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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雷厉风行WWW.97XS.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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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捕快偷偷地看了一眼谢伟明的脸色,要知道,死了的是他们的兄弟,那也是为了谢老爷才会那么做的。>97.

    “怎么,本宫堂堂一个公主,还叫不动你们这些小捕快。或者说,本宫公主的身份,比不过谢大人的官儿?看来,本宫不出来便罢了,出来一看,民间的县官儿,个个脾气够大,连皇亲都不放在眼里。”

    水婉俏瞪了那捕快一眼,又斜了谢伟明一眼。

    “回到凡城,本宫定当跟皇上好好说说,这情况,以后皇上下来,是不是还得向你们下跪看安啊!”

    “臣不敢,臣惶恐。”谢伟明被水婉俏咄咄逼人之气给压到了,本以为水婉俏是个女人,再厉害也没想到,水婉俏打从一罩面儿,一条大罪,一条大罪地全往他身上压。

    捕快那个眼神,只是下意识的动作,毕竟凡城上下所有人都习惯看他谢大老爷的脸色了。

    “你不敢,我看你是太敢了。本宫吩咐的事情,捕快不问过本宫,直接倒是看你,我看你是想爬到本宫头上是吧!”水婉俏大喝一声,气势逼人,真有做公主的派头。

    谢伟明发现水婉俏越说越狠,而且说的话百无禁忌。

    水婉俏是皇亲国戚,又是皇姨,说话要罚也轮不到他一个当地小官儿来罚。

    可水婉俏不同,要是水婉俏看他什么不顺眼,硬是不安程序,把他给办了,那他这条小命可真就不保了。

    谢伟明看了一眼旁边的大官,那大官儿可是带着皇上的圣旨而来的,谢伟明一咬牙,“来人啊,周衙役对公主不敬,重打二十大板!”

    “大人饶命啊。”看来这个周衙役绝对是个脑子不太灵光的人,这顿打不是谢伟明要打的,而是被水婉俏逼着打的。

    “哼。”水婉俏冷哼一声,果然是个奸的,脑子够聪明,“怎么,你们其他人还没听到了,不知道要怎么做?”水婉俏这两手,那就是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那挨板子的捕快还在叫疼呢,其他人赶忙把那个死了的捕快抬起来,绑在了府衙前的石狮上,再把罪证写下,贴在那死去捕快的脑门儿上,让大家看。

    “水苑公主。”大臣连忙向水婉俏再次下跪,“臣乃吏部侍郎胡天赐,奉皇上圣旨,看水苑公主接旨。”说完,胡天赐站了起来,接下来该由水婉俏跪了。

    皇帝那么算计自己,面对一张死的圣旨,水婉俏会下跪才有鬼了。

    水婉俏就那么直直地站着,等胡天赐宣圣旨。

    谢伟明皱皱眉毛,这水苑公主也太嚣张了,便连皇上的圣旨竟然也敢不下跪。

    “咳,皇上有旨,水苑公主乃为朕之皇姨,无需太辛苦,可以不用跪着听旨。”胡天赐松了一口气,亏得皇上提前有过这个口谕啊,要不然的话,今天怕是难堪了。

    水婉俏心中唾弃了那皇帝一下,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儿,别人不待见,故而下了这么一道圣旨是吧。

    别以为这算是她欠他的,那是他应该的!

    “皇上有旨:皇姨替朕下访民情,情操可见。故,宣旨,皇姨以皇家身份,体恤民生民苦,若是皇姨遇到不平之事,可代朕为之处理。”胡天赐把圣旨读了出来。

    这圣旨之中,并没有具体说明什么,不过胡天赐和谢伟明都明白,圣旨里的意思,相当于任命水婉俏为钦差大臣,体查民情。

    因为大英国之中,历来没有女子当官儿的,为此,水婉俏只能以皇族之身,实钦差之实,有办案断命之能。

    听到这圣旨,谢伟明有些发凉,果然啊,这个水苑公主是个祸害,上头下命令,一定要弄死了水婉俏。

    他们虽不知道这水苑公主的厉害,却也想弄死她,可惜,终究了花的心思不够,现在悔之已晚。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谢伟明低着头,跟着呼万岁。

    水婉俏从胡天赐的手中接过了圣旨,“很好,皇上让本宫体查民情,本宫定不会负了皇上所托。”水婉俏手一转,把圣旨收好。

    “刚本宫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三路人马,个个凶悍,而且当从拿松枪带刀,一看便是匪类,你们几个,把他们给本宫抓回来。要是无功而返,自己去下大狱。”

    能跟谢伟明、元天霸等人混在一起,这些个捕快、衙役,绝对没有一个是好货,好货早被谢伟明他们给弄死了,自然,水婉俏下手,有多狠就有多狠。

    “是,公主。”那些捕快头皮发麻,自己人抓自己人?

    他们真抓了,元大爷和余大爷不剥了他们的皮吗?不抓,自己替着坐大牢?

    因为水婉俏有令,哪怕他们心中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做的,去外面溜哒了一下,接着回来,“回水苑公主的话,那些人已经都逃走了,属下无能,属下甘愿受罚。”

    不就是蹲大牢吗,有谢老爷、元大爷和余大爷在,让他们哥儿几个蹲大牢,指不定还便宜了他们,让三位大爷看到他们忠诚的心了呢。

    算来算去,抓人那是最愚蠢的,躲到牢里,反而太平得很。

    “好,话可是你们说的。来呀,把此五厮,下入死狱!”水婉俏眼睛一瞪,反正今天已经大开杀诫了,她不介意手上再多沾几条性命。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我等虽然办事不利,可罪不置死啊。哪怕您是公主,也不能这么草菅人命不是?”那五个捕快连忙向水婉俏下跪,还明指水婉俏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乱杀无辜。

    “罪不置死?你欺上瞒下,藐视皇族,我没有诛你们的九族,已经算是气了。”水婉俏毫不示弱的回答着,要是谢伟明身边的人都不怎么样,她宁可来一次大换血的。

    鱼肉百姓的人,死有余辜,多死一个,柳城还安生一些。

    “来人啊!”水婉俏一吼,凭空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你告诉他们,他们离开之后,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突然出现的人,单膝下跪,默数着那五个捕快所做之事,“此五人,出了府衙之后,去包子店,吃了十个包子,调戏了一良家妇女,还在本街一些店面,讨要了些银两,总共是一十五两。97.”男人如同细数家珍一般,把这五个捕快所做的事情,条条说出。

    “你们就是这么找人的?”水婉俏冷冷地看着那五个捕快,“你们拿朝庭的俸禄,吃着百姓的米粮,最后还糊弄本宫!下死狱,绝不允许任何人探监!”

    水婉俏一声令下,无人敢违抗。

    “可是公主,衙里一下子少了六个捕快,本官怕人手会不够啊。”谢伟明“为难”地看着水婉俏,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对水苑公主阳奉阴为也是为了他。

    谢伟明当然要想个办法,保保此五人。

    “怎么,在谢老爷的眼里,皇家的脸面如此不值钱。他们糊弄本宫在前,后又欺瞒本宫,下死狱那是轻的。重则,诛九族,挖祖坟!或者,谢老爷觉得,他们如此糊弄本宫,那是应该的,谁让本宫是女子呢,最重要的还是这衙里得有人。”

    虽然水婉俏开口,条条都是要人命的,不过水婉俏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哪儿有错了。

    她开口说要杀的人,必是该杀之人,其人当诛,其家人罪不受牵连。

    谢伟明若要再开口,那就等着跟那五个捕快一起下死狱吧,要知道,以水婉俏的身份,她是有那个先斩后奏的权力的。

    果然,谢伟明不敢再开口求饶,那五个捕快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他们以为谢老爷会保他们的,更觉得,元大爷和余大爷会记得他们好的,但他们没想过要因此而丢了性命。

    别人一看,水婉俏是个漂亮的女子,便没把水婉俏放在心上,非得被逼得进入了死境,才发现,这女人不好惹。

    “公主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求公主饶我们一命,我们一定带罪立功!”显然,五个捕快都不想死,所以赶忙向水婉俏求饶。

    “带罪立功?”听到这个词语,水婉俏迟疑了一下,“好,你们带头,把今天闹死的三路人马抓回来,就可以功过抵消,饶了你们一条狗命。”

    “啊?”五个捕快一听,可以再给自己一次机会,都喜出望外,只不过在听到水婉俏那有些苛刻的条件时,立马犯了难,他们怎么可能去抓三位大爷的人呢。

    “公主啊,你这就为难小人们了,那些人是谁,小的们也不知道,怎么抓啊。”其中一个捕快赶忙说。

    “好你们五个,本宫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还是觉得本宫好糊弄是不是。那三路人马什么来路,别人不知道,你们半点也不知?如果不知的话,之前本宫让你们去抓,你们定会去好好找,你们找都不找,只是外面兜圈子,做自己的事情,分明就是与那三路贼匪相熟,包庇而已。看来,你们五人并不诚心悔过,打入死牢!”

    机会已经给了,他们没把握,能怪谁。

    “公主,您要的人,我们给您带来了。”在那五个捕快还没有被打入死牢的时候,又出现了不少的人,其中几个严肃异常,后面真是跟着密密麻麻的许多人。

    五个捕快仔细一打量,可不就是元大爷、余大爷和谢老爷的人马吗?

    五个捕快看到那三路人马,基本上都受了伤,脸上凄凄,好不可怜。

    五人皆是一阵心凉,原来公主自己早埋伏了人马,一举抓获了这些人,刚才说让他们带罪立功去抓人,就是给他们一个机会,谁知,他们推脱了。

    这下子,五人已经没脸再救水婉俏给条活路了,因为这条活路,是自己堵死的。

    “希望公主,放过我等家人,要怎么处治我等,听凭公主的吩咐。”五个捕快一阵心凉后,倒也认下了罪。

    “下去吧。”水婉俏点头,死到临头了,终于脑子有些清醒了。

    “说吧,你们都是怎么一回事情,为何看到本宫,便想要了本宫的命?”那黑鸦鸦的一片,看着真吓人。

    除了谢伟明才派了十来个人,元天霸和余秋远可是各自派了近百人啊。

    两百多个人,挤在一起,府衙完全装不下了,好些人,都在府衙外面站着。

    “…”那两百余人,皆保持沉默,不肯吭声,似乎他们不说话,水婉俏便拿这些人没办法。

    水婉俏看着这两百多壮丁,这些人必是不事生产,只会胡吃海晚的废物,最多只能帮人打打架,抢抢东西的下流胚子。

    “看你们这些人,必是不学好之人。柳城百姓年年受到水灾,现已四月,正在修善堤坝,缺好人手,你们两百余人,给本宫补上。待到修善完堤坝之后,你们通通给本宫参军。你们放心,本宫定会吩咐上头的人,好好照顾照顾你们!”

    每天年修善堤坝,人数不够,便随便抓些百姓凑数,累死条命,也得不到什么赔偿。

    可以说,这两百多个壮汉,乃是元天霸、余秋远和谢伟明三人送给她的。

    “等等,加上那五个被打入死牢的,一同带去修善堤坝。若是谁敢有不轨的举动,杀无赦!”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而普通人,却没有那些手染血腥的人更容易成佛。

    同样的道理,那五个捕快是官府里的人,还鱼肉百姓,与这些个乌合之众,同流合污,是可忍孰不可忍!

    众人听到水婉俏的话,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水婉俏会以这样的方法惩罚他们。

    “如果你们还在父母姐妹兄弟在世,去了好好干,因为你所做的事情,保护的不是别人,是你的家人。同样的道理,哪上从了军,上了战场,你做的事情亦不是为了国家,还是为了家人!”水婉俏看着那两百余人,补了一句话。

    原本,那两百多人都是不服气的,不过是个比他们小的丫头片子,要不是命好,当了皇姨,哪儿来的这么大威风。

    可是在听到水婉俏十分“自私”的话后,众人一阵沉默,然后都转过头,跟着水婉俏的那些人都走了。

    的确,他们所做的,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的家人。

    水婉俏轻轻松松,使解决了修善堤坝人手不够的事情,还为朝庭省了一笔银子。97.

    谢伟明皱着眉头看水婉俏,觉得眼前这个水苑公主,不是光有一个公主头衔,而是有些真本事的。

    “姓谢的,你身为此地的地方父母官,街上盗匪横行,对此,你有何解释?”那两百多个人被压走了,水婉俏就开始找谢伟明的麻烦了。

    “臣有罪,但凭水苑公主惩罚。”谢伟明什么也没多说,深怕自己说多错多,还是保持沉默,来得稳妥一些。

    “既然你有罪,本宫很是有兴趣听听,你都犯了何罪。”早有人给水婉俏端来了椅子,让水婉俏坐,而打从一开始,水婉俏就没让谢伟明站起来过,一直跪着呢。

    “这…”谢伟明打算做一个打死不开口的闷葫芦,至少这样一来,水婉俏就抓不到他的把柄了。

    哪晓得,水婉俏干脆让谢伟明自己说说,他都犯了什么错了。

    “还看公主明示。”谢伟明向水婉俏做了一个揖,还是保持原来的态度,绝不轻易开口,这也是上头有所交待的。

    “看来,你这个官儿,当得可太逍遥了。出了那么大的问题,你却连是什么问题都还不知道,何谈解决?看来,柳城里有的问题,你是靠不住了。来人啊,把姓谢的也给我打入大牢,等姓谢的想明白自己所犯何错了,再放出来。”

    谢伟明想装糊涂,让水婉俏没法儿抓把柄,水婉俏连把柄都赖得抓,直接把人丢到大牢里去,图个清静。

    怎么说,姓谢的也是朝庭里的人,动起来不算方便,就怕让姓谢的在身边,还横插一手呢。

    把姓谢的丢到牢里去,使其与世隔绝,那才是最妙的!

    面对水婉俏那雷厉风行的手段,谢伟明只有发呆的份,完全找不到相对应解决的办法。

    就在谢伟明还吃惊于水婉俏办事的手段时,水婉俏一声令下,谢伟明已经被拖到牢里去了。

    “你们听着,姓谢的要静思己过,无论谁都不能打扰,哪怕是家属来了,也要拒之门外!”水婉俏不让这府衙的原班人马插手今天的事情。

    水婉俏所喊的人,都有姜砚函和孟溪风的人。

    姜砚函和孟溪风因为担心水婉俏,所以先离开凡城,追水婉俏来了。

    好在,在对付元天霸和余秋远两路人马的时候,姜砚函和孟溪风自己的人手也到齐了,为此才不用怕柳城当地的恶势力。

    所以,在外人还不知情的前提之下,水婉俏已经将府衙里来了个彻底的大换血,府衙里的消息,暂时别想透出去,元天霸和余秋远若要找谢伟明,当然也没有那么容易。

    水婉俏的手段太厉害了,府衙里还剩下的爪牙,当然不敢当着水婉俏的面再做什么手脚。

    更重要的是,他们老觉得,无论自己在做什么,总有人盯着一样。

    为此,在这个非常时间,他们决定一定要安奈得住,暂不可与外面的元大爷和余在爷有来往。

    水婉俏那么一来,元天霸和余秋远便彻底没了谢伟明的消息,便连谢伟明身边的狗头军师汪精为,都没有出来过。

    元天霸有些着急了,他想派人去问问谢伟明是什么情况了,偏偏府衙所有人都换了个干净,难得见个眼熟的,个个都低着头装不认识,不愿意接头情况,闹得元天霸心烦意乱。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了?”元天霸生气地坐了下来。

    “元兄莫急。”余秋远老实在在地喝了一口气,“谢兄不会有事情的,只是那个水苑公主果真了得,难怪上头的人那么重视她,非要我们在她身份未明之前,让她死在柳城,可惜啊,功亏一篑。”

    余秋远想到这个便摇头,真想不通,那么一个小娘子,怎地这般厉害。

    元天霸手底下的可是个个狠绝,下手毒辣,正因如此,元天霸的手下打了头阵,料定是水婉俏非死不可的。

    为了以测万一,故而,他又准备了一帮子的壮丁,所以谢伟明的那一批人并不多。

    可谁曾想到,他们的手下,最后竟被水婉俏给拐走当了苦力。

    “不急不急,我怎么能不急呢,谢兄连个音儿都没有,现在府衙里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更不清楚,那个水苑公主了解我们多少事情。”

    元天霸倒不是怕,毕竟他才是这柳城中的地头蛇,只是觉得烦躁,不过是一个小女子,竟然弄得他们三个大男人方寸大乱,总觉得丢脸。

    若是连个小女子都弄不过,以后还怎么在道儿上混。

    “元兄,就算谢兄真的被那个水苑公主给控制住了,可是水婉俏公主能对他做什么?要知道,水苑公主最多只能治谢兄一个不善治理的罪,这罪要不了人命。过些天,谢兄自然能出来。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冷静,按兵不动,让那个水苑公主没法抓到我们的把柄。”

    余秋远到底是商人,眼界很独道,也不会混乱。

    “虽然我们不知道水苑公主来柳城的原因是什么,不过我听王老二说过,水苑公主来柳城似乎是找人的。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为了那批灾款及大坝之事。即是如此,只要水苑公主知道,她要找的人不在柳城,而在其他的地方,不用我们着急,水苑公主也会离开。”

    余秋远喝了一口茶,其他他们三个,那就是被上头的人给吓了一跳。

    水婉俏的确有皇姨的身份,还在公主的称号,但水婉俏只是一个女人,能做什么大事?

    只不过是他们三人,做了贼,心自然虚。

    一听水婉俏乃是皇族之中,加上上头的命令,自然往不好的方向去想,一时之间才会乱了分寸,而没去在意,水婉俏来柳城的真正目的为何。

    “她一个堂堂的公主,亲自来找人,怕是掩人耳目之举。”元天霸摇头,就看今天的情况,那个水苑公主不简单。

    “呵呵,有时候也别把事情想太复杂了。柳城的事情,皇上不是没有派过官员来,但最后是什么样的结果,你我都很明白。水苑公主一个女人,能做什么。再者,她若是真是冲着我们来的,你觉得她会孤身一人来,使得我们这些人有向她下手的机会吗?”

    现在想想,有些地方还真说不通。

    要知道,那水苑公主稍笨那么一点点,早在柳城死了十次八次了。

    那些个皇族,坐的位置越高,便越是怕死。

    面对柳城的这种情况,皇族是绝对不会豁出性命来拼搏的。

    更别提,那个水苑公主听闻还是个半路出家的,与皇家根本就没有半点关系。

    小命在才能享福,若是那水苑公主为了皇家豁出性命去,绝对是得不偿失之举。

    只要那个水苑公主够聪明,就绝对不可能会做这种蠢事情。

    “也是。”元天霸点点头,对于人性,元天霸怎么可能不懂。

    “哎,估计是因为我们听了上头的话,做的事情惹恼了那水苑公主,原本水苑公主在柳城,最多打听个消息便走了。被我们那么一闹,指不定已经弄巧成拙了。”

    余秋远摇头,事情越弄越麻烦。

    “余兄,依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办?”元天霸也觉得,上头下的是什么命令,使得他们全都暴露了,原本没事儿的事儿,都变成了有事儿。

    “哎,元兄,我不是说了,我们按兵不动。就盼着我们没有把这水苑公主彻底惹恼了,非插手柳城的事情才好。若不然的话,上头的人没事儿,我们三个可有大问题了。”余秋远冷笑,这次还真是上头给惹来了一个大麻烦。

    没了柳城做他们的后盾,他们绝对损失惨重!

    “他娘的,你说上头最近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这次竟然给我们惹麻烦。我们兄弟三个玩完儿了,对他们上头有什么好处!”元天霸也知道,水婉俏似乎不太简单。

    或者说,水婉俏一个小女人倒没什么,只是水婉俏身边的两个男人,厉害得很。

    “元兄,这你就不懂了,那些个当大官儿的,只管自己的事儿,哪成别人的死活。不过,失了柳城,他们一定比我们惨。”

    自上头特地下地吩咐,说要杀了那新进城的女子,他便开始觉得事有蹊跷。

    为此,不能怪他别作打算。

    哪怕那个水苑公主子真知道了他们三兄弟所做的好事儿,他能保证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要不,我们先下手为强!”元天霸觉得在原地等着不是明智之举,一直不动,难不成还等着被人打上门儿来啊。

    “元兄,你有把握赢得了水苑公主身边那两个男人吗?”余秋远提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如果没有,那么就别再做小动作,引起水苑公主对我们更多的注意,如果有的话,余某也支持你。”

    余秋远了是生意人,精,提了个方案,你非要做,我不拦着。

    成功了,大家都好,失败了,也别拖我下水。

    元天霸看了余秋远一眼,有些泄气地坐了下来,如今之计,也唯有等等看了。

    其实,余秋远所想的,与事实差不多,水婉俏没心思掺和柳城的那些混乱事情,只是想单纯的找回自己的哥哥,水举庆。

    可惜,元天霸和余秋远及谢伟明的人,却对水婉俏一再咄咄相逼,使得水婉俏大怒。

    他们踩到了水婉俏的底线,才发现,水婉俏无心于他们,想收脚时,已经晚亦。

    都说,饿死是小,失贞才是大。

    虽然水婉俏倒不觉得失贞真那么重要,问题是,既然要她的命了,何苦非要让她死前那么难堪呢!

    尤其王老二三人的行为,让水婉俏想起了自己以前在侯爷府里所过的日子,心中更加不舒服。

    元天霸和余秋远倒是决定按兵不动,看看水婉俏有什么动作,水婉俏倒是没耐什么性子,迅速出了手。

    现在已进入五月,六月便是梅雨季,若是现在不把大坝处理好,那么雨季一到,柳城的百姓必受灾罪。

    更重要的是,今年修善大坝款向已经拨下,水婉俏一直知道,柳城必有问题。

    朝庭拨下来的款项,怕是也会有些不清不楚。

    于是,水婉俏连夜翻藏今年水坝修善的情况,一笔笔支出,全都记录在案,然后再进行对比,有些出入的,自然找人去打听打听。

    不得不说,谢伟明的账目做得很漂亮,至少,水婉俏从表面上没有看出些什么问题。

    不过,水婉俏叫来了两个人,然后吩咐他们分别去做其他的事情,第二天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天色已晚,水苑公主,可否休息了?”胡天赐并没有离开柳城,而是留了下来,协助水婉俏查柳城一事。

    其实皇上还是怕水婉俏闹小性子,他花了这么多的心思,最后惹恼了水婉俏,水婉俏不愿意,便离开了。

    胡天赐可以说是皇帝给水婉俏的帮手,也可以说是他按在水婉俏身边的眼睛。

    “嗯。”柳城的大概情况,水婉俏心中已了有模糊的概念。

    “公主,你看这谢伟明可有问题?”那些账目,水婉俏看了,胡天赐也看了。不过胡天赐横看竖看,也没见到,这账目有任何问题。

    但是胡天赐能肯定的一点就是,谢伟明绝对不是好人。

    若是说,拨下来的款子,谢伟明一个铜板都没有碰过,哪怕是砍了他的脑袋,他都不会相信这样的话。

    好一个谢伟明,做事做得滴水不漏,愣是他琢磨了半天,亦看不出谢伟明的不是之处。

    “何必问本宫呢,胡大人也是识字断意之人,自己没有判断吗?”胡天赐是皇帝的人,水婉俏当然不待见胡天赐,看见胡天赐就烦。

    当她不晓得,胡天赐那就是皇帝派来的一双眼睛。

    胡天赐很是尴尬,他的确没有看出任何问题,所以想问问水婉俏有什么高见。

    水婉俏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很是平静,不似着急,也不是明亮,闹得胡天赐也想不通,水婉俏与他一样,都没看出毛病呢,还是水婉俏故意没显露出来。

    “臣愚笨,还望公主不吝赐教。”胡天赐是凡城里的人,水婉俏到底有多厉害,他不但听过,也见过。

    至少堂堂的一个侯爷,在水婉俏的手中,栽了不下三次。

    “胡大人刚才不是问本宫天色已晚,该休息了吗?本宫也觉得,很是牢累,想睡了。当然,若是胡大人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继续看。也是,胡大人乃是皇上的得力助手,柳城之事一日不解决,便寝食难安。胡大人,你尽管放心,你若想在这里挑灯夜读,帮皇上找出蛀虫来,本宫绝不劝阻,还会让人备好宵夜,胡大人到时候可别气。”

    在她身体当眼睛,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水婉俏那似连珠炮儿一样的话,说得胡天赐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有。

    等到水婉俏说完了,胡天赐要在这房里,陪着过夜的事实也就没法儿改变了。

    胡天赐苦笑不已,也不敢跟水婉俏强辩什么,“公主说的是。”

    “那好,本宫先睡了,胡大人接着加油吧。”水婉俏打了一个哈欠,便走了。

    柳城有驿馆,水婉俏不用找住的地方,更重要的是,经上次的事情,水婉俏对柳城的栈有点过敏。

    不过,水婉俏在回自己的房间之前,先去看了看姜砚函。

    她总觉得,今天白日里,姜砚函的情况有些奇怪,“砚函,你睡了没有。”有了柳城的生死与共,水婉俏跟姜砚函和孟溪风的关系自然又拉近了一步。

    “还没有。”姜砚函在里面回答道,听到水婉俏叫自己砚函,姜砚函挺开心的。

    “那我进来了。”水婉俏推开房门,看到姜砚函披着件单衣,从床上起来。

    “如果你不舒服的话,在里面躺着,我们就这么隔着帘子说说话。”水婉俏把姜砚函推了回去,然后将那帘子放下,两人就这么处着。

    在送姜砚函回床的时候,水婉俏发现,姜砚函的皮肤真不是一般的白,而且还是那种不健康的白。

    水婉俏皱眉,是不是她以前忽略太多了,姜砚函的这种身体情况是最近才这样的,还是一直都这样。

    姜砚函当然没有错过水婉俏眼里的担心,笑了,“婉俏,你放心,我没事的。只是,小的时候受过伤,落下了病根子,若是不过度操劳,没什么大影响。”

    接下来的话,姜砚函没有说白。

    其实姜砚函的身体,由孟溪风照顾着,已经改善了许多了。

    只是当日,听闻水婉俏有难,侯爷府里死了个姨娘,还有两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没了,这分明就是想把水婉俏往死里整。

    当时情况太复杂了,姜砚函怕水婉俏应付不了,所以特地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在回来的路上,姜砚函都不敢合眼,日夜兼程,就怕自己回去晚了。

    正是如此,把以前的隐疾给勾了出来。

    “哎,砚函,是我拖累你了。”水婉俏觉得自己挺没用的,以前姜砚函初进侯爷府的时候,身子挺好的。

    “跟你无关,你无须自责。”姜砚函摇头,不觉得水婉俏哪儿有拖累到自己。

    水婉俏摇头,她知道,这次来柳城,是她太大意了。

    她太大意的结果就是姜砚函和孟溪风成了受累人,哎,造化弄人,皇帝明明跟姜砚函和孟溪风都是相熟之人,为何非得把她夹在他们三个男人的中间呢,有意思吗?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水婉俏别的事情不能做,但这件事情还是能做的。

    “报仇,你向谁报仇?”姜砚函笑了,其实他的身体真没什么大碍的。

    “自然是那个狗皇帝!”水婉俏恶狠狠地说着,“如果当初,他早早让我跟公孙进和离,也许你就不会认识我。要不是皇帝把我引到了柳城,今天你的旧疾就不会复发。”

    “也是。”姜砚函点头,他也觉得,皇帝是自己的仇人。“你心中不是已经有打算了。”在花夜楼的时候,水婉俏主就说了,一定不让皇帝有好日子过。

    “嗯,你等着瞧。”水婉俏也点头,“药吃了没?”

    “吃了。”姜砚函发现这样跟水婉俏处着的感觉真好,虽然他跟水婉俏之间隔着帘子,但是,他知道,水婉俏跟他同处一室,与他呼吸同一房间里的空气,他甚至能感觉到,有一个热乎乎的人,就坐在那儿。

    “那你睡吧,明天我再来找你。”水婉俏看看天色不早了,姜砚函身体不好,该多休息。

    “嗯。”姜砚函躺了下去,他的确有点累了。

    水婉俏离开了姜砚函的房间之后,还是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她踌躇了一下,去找孟溪风了。

    才靠近孟溪风的房间,孟溪风便开口说话了,“进来吧,门没关。”

    水婉俏便进了孟溪风的房间,“溪风,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你想问姜兄的身体情况。”孟溪风用的是陈述句。

    “是。”水婉俏点头,以前不觉得,可现在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今天看到姜砚函那肤色,再仔细去回忆姜砚函以前的样子,姜砚函白则白矣,脸上少了一点血气。

    “放心吧,暂时无大碍。”孟溪风让水婉俏放心,“姜兄有旧疾,可能最近赶路比较多,所以才会心脉紊乱。”

    “不会有其他问题?”心脉紊乱?对于这个,水婉俏听的不是特别明白。

    “你大可放心,姜兄自幼习武,身体向来很好。以他的状况,只要不乱来,不受重伤,活个七、八十岁,不是问题。”孟溪风帮水婉俏倒了一杯茶。

    孟溪风的话,无疑给水婉俏吃了一颗定心丸,让水婉俏松了一口气。

    “婉俏,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看友记住本站97搜索来的友看收藏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