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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要人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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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

    听到这话,水婉俏还以为自己的帮手来了呢,心中一喜,但一看,竟然是从门进屋子的男人给喊的,“你们想做什么?!”

    从窗而入的两男人对看一眼,没跟那男人多啰嗦,直直往水婉俏奔。&(.+>97.

    从门而入的男人连忙出手,可惜,双拳难敌四脚,那两个黑衣人拔出凶刀,竟然一下子便刺入了那从门而入的男人体内,血液四溅,好不吓人!

    只是那么一刀子,白进红出,一条命便这么没有了。

    “你们想要我的命?”水婉俏刚才已经喊过了,到现在都没有动静,水婉俏明白,哪怕真有人听到了自己的呼救声,也不会有人来救的,看来,这柳城不是一般的古怪。

    “没错!”两个黑衣男人恶狠狠地看着水婉俏。“不过在杀你之前,会让你享个‘福’。上头可是有交待的,不能让你死得太‘难受’了。”

    两个男人眼中的淫光告诉水婉俏,他们所说的“福”是什么福了。

    此时,水婉俏灵光一闪,她记得,白天拐骗她的那个男人,似乎也说过,什么上头交待之类的话,难不成是有人想要了她的命!

    水婉俏没有时间考虑太多,只想从恶徒的手中逃生。

    早知如此,她该带个厉害点的帮手来的,也不会像现在这么被动。

    看来,水举庆在柳城之事,是有人故意发出来,引她来柳城,就是因为柳城管辖十分有问题,从而害了她!

    水婉俏抓起东西便向那两个男人砸过去,慌乱之间,水婉俏想到了孟溪风给的那些个药。

    这次出门儿,水婉俏自然把那些药也带在了身上,水婉俏一抓,抓到了想要的瓶子,连忙打开,想撒向那两个黑衣男人。

    “不好,上头可是说过的,这个小娘子不好对付,捂鼻子!”其中一个黑衣男人看到水婉俏的动作,似乎已经知道水婉俏的身上有些个奇奇怪怪的药,赶忙把鼻子可捂住了。

    所以当水婉俏拔盖撒的时候,那两个男人已经把鼻子给捂住,似乎没怎么吸入。

    水婉俏大惊,这些人有备而来,而且是知道她是谁的,身上有些什么东西。

    那两人赶忙上前,一把擒住了水婉俏的手,又压制住水婉俏的双腿,把水婉俏的双手绑了起来。

    另一个人,拿了块布,扎在水婉俏的嘴里,使得水婉俏说不出话来。

    就算柳城没人敢管他们的嫌事,这小娘子嚷嚷个不停,也挺难听的。

    水婉俏心中一阵阵发凉,这两个男人是想要先奸后杀啊?

    水婉俏还没想明白,这两个男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其中一人将水婉俏扛在了肩膀之上,头一晕,胃中更是翻江倒海,一时之间发作不得。

    两个男人跑得很快,肩膀一下又一下地全都顶在了水婉俏的肚子上,水婉俏暗皱眉头,她真是被史抒才给弄疯了,竟然想到孤身一人来到柳城,调查水举庆的消息。

    “你动作快点,我等不急了,想不到这小娘子长得这么漂亮,真是便宜了我们哥俩。”另一个男人看着男人肩上的水婉俏,差点没有流口水。

    说完,还色色地伸出手,在水婉俏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喊,“真软,跟绵花似的。”

    背着水婉俏的那男人回,“急什么,还有更软的地方。”说完,嘿嘿奸笑。

    水婉俏恶心地直想吐,水婉俏的处儿之身保持了那么久,没交待在公孙进的手上,反倒是交待在这两个男人的手上?

    “不过小心着点,白天王老二的事情,你可是看到了,这个小娘子难对付得很。”背着的男人突然说了一句,看样子,白天被水婉俏教训的男人叫王老二,且与这两人是同谋。

    水婉俏一下子了然,也是,王老二和这两上男人都想占了她的清白,到底是方便跟她有仇,非得让她失了贞节才罢休。

    “大哥,要不然我们先把这个小娘子弄晕了吧,省得我们老担心她会玩儿什么花样。”旁边的男人跟着出主意。

    背着水婉俏的男人想了想,其实把水婉俏弄晕了的确省事,“女人晕了还有什么好玩儿的,老子就是喜欢女人喊不要,把她们压在身下,看她们哭哭啼啼然后又被老子弄得欲先欲死的样子!”

    想想,那个背着水婉俏的男人还是否决了这个想法,女人晕了那多没意思,要玩儿就要玩活蹦乱跳的,就跟老虎只喜欢吃活物,不喜欢吃死物一样。

    “大哥说的是,大哥说的是。”旁边那男人连忙点头称是,只想快点找个地方,尝个鲜。

    两个男人是往柳城外走的,柳城外有许多被洪水毁坏、无人住的破屋子。

    两个男人走到了其中的一间,一下子便把水婉俏丢到了草垛上,看来,此地曾经有人在此休息过。

    可是,就算有草垛子,水婉俏还是被丢得两眼生花,嘴里泛酸水儿。

    水婉俏吸了一口气,身子连忙往后退。

    找到了地方,这两个男人想要做什么事情,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小娘子,你躲也没有用。你还是乖乖地伺候好我们哥俩,我们也让你快活一下,给你个全尸,送你上路。”之前称弟的男人双手搓个不停,想要靠近水婉俏。

    水婉俏眯起眼睛,一看到那男人靠近自己,双腿一抬,很很地踹了那个男人一脚,疼得那个男人叫爹喊娘。

    “他娘的,这小娘子那是什么眼力,哪儿都踢,专踢男人那儿啊!”那男人趴在地上,疼得厉害,恨不得把水婉俏给吞了。

    “哈哈哈,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不是不知道这小娘子多厉害,便连很少失手的王老二都着了这小娘子的道,你也敢轻易动手。”

    被叫作哥的男人哈哈大笑,此小娘子长得那般漂亮,跟仙儿似的,自然该是由他第一个守尝尝。

    他之所以没有拦着自己的小弟,就是因为他知道,这漂亮的小娘子到底有多难对付。97.

    让小弟先上,碰碰钉子也好,好让小弟明白,什么叫作大哥,什么叫作小弟,就他那熊样,也敢在他之前碰小娘子。

    更重要的是,小弟当了他的替死鬼,他现在已经知道这小娘子到底有多厉害了。哈哈哈哈。

    当那个大哥黑衣男人靠近水婉俏时,水婉俏当然也想把这个男人给踹走了,问题是,这个男人已经有了防备,当然不会再上水婉俏的道,水婉俏就想用撞的。

    哪知,那男人一下子张开双手,把水婉俏抱在了怀里,“哥哥的乖乖,这么着急,放心,哥哥一定让你知道,当女人有多好。”

    水婉俏眯起眼睛,不到最后一刻,死不放弃!

    水婉俏马上一踩脚,狠狠地踩在了那男人的脚背上,男人一痛,自然放手了。

    “不对啊大哥,我怎么觉得头有点晕,身子还软绵绵的?”那个被水婉俏踹了的男人,蹲在地上时,总觉得身子发软。

    被那个小弟一说,那大哥也马上发现了这一点,“不好,还是着了这小娘子的道。”那男人脚疼,眼睛有些发花,摇摇晃晃地要去抓水婉俏。

    水婉俏一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连忙把那个大哥一下子给撞开了。

    一定是孟溪风的药,一定是这样的。虽然她撒的时候,这两个男人把鼻子给捂住了。

    可是她的身上一定是还沾到了一些,这两个男人因为想靠近她,便吸入微量的药粉,故而,这两个男人并没有晕倒。

    水婉俏狠狠地撞向那还站着的大哥,那大哥有了药力的影响,果然,身子不如之前站得那么牢,脚下一个踉跄,便被水婉俏给撞到了一边的墙边去。

    水婉俏看准了路,开始往外路,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

    哪知道,还没走几步呢,头发一下子便被人给扯住了,定是那大弟。

    “臭婊子,你想往哪儿跑,告诉你,今天你是跑不掉的!”那大哥拉着水婉俏的头,把水婉俏往屋子里头拉。

    水婉俏恨不得此时有把剪刀,把那一头的黑衣给抓了。

    早就说了,这三千烦恼丝是个麻烦,不如学姑子剪了来得清静,今天的情况只是再一次应证了这句话。

    水婉俏一个转头,抬起腿,朝着大弟那地方,一踹一个准,唯有踹到这种地方,才能让男人疼上半天,动不了。

    好在水婉俏下脚快、准、狠,加上那男人本就被药给迷到了,一个趔趄,疼得哇哇直叫。

    水婉俏也不敢回头,只往外冲,跑出了破房子。

    一看四下无人,顿时如同没了头的苍蝇,有些慌恐,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跑。

    在栈那么多的人地方,她喊救命都没有用,如是跑到有人的地方,怕也是枉然,她得靠自己,想办法躲过那两个男人。

    “臭婊子,看你能往哪儿跑!”屋子里传来那两个男人的怒吼之声,水婉俏顾不得许多,拔起腿就跑。

    在屋子里的两个男人疼了一会儿,想到任务,还是从地上爬了起来,追了出来,可这时似乎没有了水婉俏的踪影。

    “大哥,我们怎么办,要是办不好这件事情,上头肯定要怪罪下来的?”小弟没了主意。

    大哥狠狠地瞪了那小弟一眼。“一定要把那个臭婊子追回来,看老子怎么玩儿死她!”

    “大哥,你说那小娘子往哪儿跑了?”小弟看看东,那是出柳城之路,望望西,那是回柳城之路。

    大弟一盘算,那小娘子聪明,知道柳城一定不会有人救她。可是再往东,就是大道,没地方躲,往西回柳城,就算没有人救小娘子,小娘子只需要寻个地方躲起来,他们便找不到,也算是安全了。

    “回柳城!”这么一盘算,大哥觉得,水婉俏必是回到了柳城,寻个小巷躲着呢。“如果往东,我们不可能看不到那臭婊子的人,臭婊子定是往西跑了,回到了城里,所以我们才看不到她。”

    因为两个男人心急,一出柳城,便拐进了第一家破屋子,要是水婉俏往回跑,的确能够躲起来。

    “大哥聪明!”小弟竖起了大姆指夸道。

    “这个还要你说,追!”大哥恨不得揍这小弟一顿,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拍马屁,把那臭婊子找回来才要紧!

    于是,两个男人连忙往城里跑,想把水婉俏揪出来。

    “呼。”待两个男人走远了,水婉俏才敢吐大气,从暗处走出来。

    的确,正如那男人说的,往东跑,死路一条,大路上没什么可以躲的地方,回柳城就算没有人肯帮,但还有生的机会。

    不过,既然这么简单的道理,那两个男人能想到,她当然也能想的到,所以,不动不如一静,找个附近的地方藏起来,这两个男人反而想不到。

    水婉俏蹲下身子,把手翻转,绕过脚,绕到了前面,这样解开手上的束缚容易多了。

    亏得那两个男人只了绑了她的手,没有把她脚绑起来,要不然的话,她一准逃不掉。

    一解开手上的绳子,水婉俏把嘴上的布也给解开了,然后连忙离开原地,这才往柳城里躲。

    水婉俏才往城里走,便听到男人的脚步声,水婉俏知道,那两个男人找回来了!

    水婉俏一看旁边,突然看到些眼熟的植物,连忙折了一根,接着,迅速向旁边的河里潜去。

    当水婉俏才躲在河水之中时,那两个男人果然从里面出来了。

    大哥一跑出来,便看到被水婉俏丢在路上的绳子和布,“娘的,那臭婊子竟然跟我们玩儿阴的,根本就没进城,也没走,分明就是躲在了附近!”

    男人带着那小弟在城里寻了一会儿之后,发现没有半点痕迹,接着一想,不会是着了那臭婊子的道儿了吧?

    男人倒没一下子想到,水婉俏是躲在了之前那破房的附近,只是觉得,水婉俏那般聪明,会不会反背道而行之,想往东追追看。97.

    哪知道,才出城门,便看到被水婉俏扔在地上的绳子和布,顿明了,原来水婉俏那么精,压根儿就没离开过!

    “大哥,这下子怎么办,你说那小娘子到底是往东啊还是往西啊?”小弟六神无主,糊涂了,干脆全听大哥的。

    “这样,你往西,我往东,我延途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那大哥知道,这小弟的脑子没有自己好使,他们才从城里出来,那臭婊子应该没有回去吧。

    可是以防万一,还是让小弟去城里搜搜好,而他则往东行,把那些破房子全找个遍!

    “是,大哥。”大哥一发话,小弟当然听从,便照着大哥的吩咐往城里走,而那大哥开始往大道方向去寻了。

    两个男人在夜色之中,谁都没有看到,河上有点点涟漪,还有一根绿色的管子浮于水上。

    水中的水婉俏多少听到一些,水婉俏也不敢往河的深处走,差不多淹了身便停下。

    亏得她上辈子会游戏,哪怕本尊不会,依着记忆,水婉俏也不会淹水。

    当两个男人都走了,水婉俏没敢上岸,而是在水里游着,一直往西。

    既然柳城有问题,怕是她才走没多远,也会被人给抓住,若是在柳城,花个心思,找个地方躲,指不定便能有个活头。

    自然的,不管是那大哥,还是小弟,都没有找到水婉俏,因为水婉俏最后冒了个险,进了一个一般女人都不会去的地方。

    水婉俏从水里上来之后,受了冷,一时之间没有站稳,摔了一跤,不小心在脸上蹭到一点泥。

    哪知,这个时候,打巧有一个艳丽十足的女人经过,看到水婉俏那落魄的样子,便猜,水婉俏该是逃难来的,谁知落入了河里。

    “哟,你从河里才上来的吧?”那女人用红绢儿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害得水婉俏以为自己那是有多臭啊。

    “是。”水婉俏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晓得眼前的女人要做啥,先应了下来。

    “这样吧,我院子里头缺帮手,你要不要来?”那女人上上下下打量着水婉俏,“这身子倒是不错,就是脸长得难看了些,要不然的话,你还能过上小姐的生活。”

    原本,水婉俏是不知道此人是谁的,就怕这女人跟之前那两个男人一样,是来害自己的,只因她脸上沾了脏东西才没认出来。

    听那女子的话,再看看这女人的打扮,水婉俏顿悟了。

    那女人,头戴着一朵艳红色的大红牡丹,夜正凉,那女子穿的衣服却有些单薄,尤其还穿了抹胸裙。

    绿枝冒尖儿的绿色抹胸有些低,露出了女子较好的曲线,及那迷人的ru沟,发透的薄纱使得女子那白嫩的皮肤若隐若现,身上的那股香气儿似要把百花都往自己身上倒。

    要是水婉俏还不晓得眼前这女人是干啥的,那就是傻子了!

    水婉俏吃不准,之前那两个男人与白天的王老二他们到底是属于哪一方人的,就白天那老大娘的样子,必是一方恶霸,而且是官府都不怎么官的恶霸。

    如果那些人,与官府有关系的话,怕是她进了柳城,官府一发动,挨家挨户的搜,她藏也藏不住。

    这么说来,想弄死她的人,还是朝庭中人?

    只是,她一个妇人,与朝庭素来没有什么关系,人家为何要对付她?

    就算真想对付她,为什么要毁了她的清白呢?

    “发什么呆呢,不会是一个傻子吧?”女人不开心了,院子里实在忙不过来,她想着要不要去牙婆里买几个奴才回去,正巧碰上一个。

    “不是。”水婉俏摇头,她虽然还没有完全想明白,整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儿,可是她知道,一定不能躲在寻常百姓家,不如跟这个女人去妓院来得安全些。

    “我有手有脚,干活儿勤快,不过我不卖身,只赚钱活口。”水婉俏连忙跟那女人说。

    花妈妈有些怀疑地看着水婉俏,刚还没看清楚,现在看看,这女人小手小脚,真能干活儿吗?

    “妈妈,我要的不多,只是想混口饭吃,你看成不?”水婉俏怕那妈妈不肯,又补了一句。

    “哟,你怎么知道我是个妈妈啊?”花妈妈笑了,原来是个有眼力的,那倒也不错。“成,你跟我回去吧。”花妈妈领着水婉俏就往院子里走。

    “跟你说啊,我们院子可是柳城最大的院子了,叫花夜楼,我便是花夜楼里的花妈妈。白天花夜楼是不开门儿的,可这到了晚上,可有的你忙了。皮崩紧点,别得罪了贵,花妈妈我啊,绝对不会饿死你的。”

    花妈妈不算胖,大概是丰腴那一类的,走起路来,小腰一扭一扭,倒也好看,活脱脱的一个妈妈。

    “是,花妈妈,小奴记下了。”水婉俏随遇而安,现在最主要的是避过那些要自己命的家伙,女子混到妓院里是不太好,可是没了命,再好也没用。

    跟着花妈妈,由后门进了花夜楼,倒也顺当。

    花妈妈找了一身粗衣,丢给水婉俏换上,让水婉俏动作麻利地,赶快去干活儿,干得好了,银子也不会少了水婉俏的。

    “噢,对了,忘了你叫什么名字了。”花妈妈走之前问了水婉俏一声。

    “回花妈妈的话,我叫水儿。”水婉俏连忙答道。

    “水儿,这名儿倒是不错,当姐儿是真挺好,可惜你的脸不行。”花妈妈可惜地摇摇头,然后扭扭屁股就走了。

    水婉俏松一口气,她哪需要行啊,她又不是要来做皮肉生意,她只是为了躲开那一帮子的人,真亏得之前水里上来,脚滑,摔了一跤,才没使得那花妈妈对自己逼良为娼啊。

    水婉俏知道,那花妈妈绝对不是什么善茬,猛起来,可以跟老虎比。

    若不是花夜楼正想要人,加上夜黑月不明,没看到她脸上那不是胎记而是脏,管她想怎么样,定是直接让她签下卖身契。

    水婉俏换上了衣服,偷偷把脸上的泥擦掉,然后涂上孟溪风给的脸,脸还真变了色,与之前的泥色十分相近。

    真是亏的有个孟溪风,竟然连这种奇奇怪怪的药都给她备上了,让她今天不至于落在那花妈妈的手上。

    水婉俏才做好所有的准备,便有人来催水婉俏了,“水儿啊,你动作快一点,花妈妈让你端盘子呢!”接着便出来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一把拉住了水婉俏,往大厨房走。

    水婉俏皱着眉头,这个女人二十来岁,可是手上的劲儿真大,的确适合做粗活儿。

    水婉俏才来到花夜楼的厨房里,那女人便给了水婉俏一盘精致的菜,“水啊,等一下,你跟着我走,不要乱别,也别乱碰。要是碰坏了什么东西,把你卖了都赔不起,手脚也得利索着,听懂了没有?”

    “知道了。”水婉俏乖乖地点点头,跟在那个女人后面,过了两间房,然后来到了花夜楼的前厅,接着又拐进了花廊里,往后面院子的小单间儿走着。

    那女人推开了一道门儿,“菜来了。”喊了一声之后,便往屋子里走,把菜放下,水婉俏也敢含糊,连忙把菜给放下。

    原本呢,菜一送到,水婉俏就要跟着那女人接着去搬菜的,可是其中一个男人开了口了,“你们花夜楼最近缺人都缺成什么样儿了,连在一边倒个酒水的丫鬟都没有了吗?!”

    那男人吼了一嗓子,花妈妈马上便跑了过来,“哟,元大爷,生什么气儿啊。是不是姑娘们伺候得不周道啊?”花妈妈甩甩红绢子,又出现了。

    “呵呵,妈妈,这你就可误会我们了,我们哪儿敢待慢了各位大爷啊。”坐在那位元大爷怀中的女人妖艳一笑,然后在元大爷的胸上轻轻抚了一下,“元大爷,您说是不是?”

    元大爷被那美娇娘弄得心直发痒,抓着那女人的手,使在嘴上咬一口,“伺候得有好,爷喜欢。不过,这些个漂亮姑娘可是来伺候我们的,不是来给我们倒酒的。”元大爷派头似乎挺大的。

    “我倒是什么事儿呢,成,我花妈妈得罪了谁,也不能让您元大爷说我个‘不’字啊,阿水,你便留下来旁边候着吧,眼睛放亮些!”花妈妈看了水婉俏一眼。

    “是是,花妈妈,奴记下了。”水婉俏连忙点点头。

    也是,一个端菜小奴,叫水儿太好听了点,所以改成阿水了,倒是省事儿。

    花妈妈走之前,在水婉俏耳旁留了话了,“这几位大爷可不能得罪,小心伺候着,若是有半点不是,小心你的皮!”

    说完,花妈妈掐了水婉俏一把,疼得水婉俏想龇牙咧嘴,好厉害的妈妈,那一扭,力气十足。

    另一个端菜的,看了水婉俏一眼,似挺羡慕水婉俏可以留下来倒倒酒,不用走来走去,不过还是跟着花妈妈出了屋子。

    水婉俏打起精神,站在一旁,看着这屋子里的男男女女。

    屋子里四个男人,却有五个女人,那个元大爷可是左拥右抱,一个人抱了两个姑娘。

    “元兄,你手底下的那些人是不是在偷懒啊,一个小小弱女子到现在都还没抓到。”一个白胖的男人开了口。

    “谢大老爷,喝酒。”坐在那白胖男人怀中的女人端起酒,喂给他喝。

    水婉俏见那男人饮了酒,连忙把酒给满上,动作不脱拉,够机灵,让房里的四个男人也算是满意地没说话。

    “谢兄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还不放心吗?不过,我倒真没料到,一个小女子这么厉害,让我三个兄弟着了道儿。”元天霸眼里闪出凶光。

    “不过,这柳城可是我们的地界,那个小娘子一旦进入柳城,就别想活着出去!”元天霸狠拍了一下桌子,把娇娘都给吓了一跳。

    “如今那女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找?”谢伟明发愁地皱了皱眉头。

    “要不,谢兄,你让你衙门里的人挨家挨户搜搜?”元天霸同样有些头疼,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三个大老爷们还没能搞定一个小娘子,真丢他的脸。

    不过那三个男人也没好过,都被废了一只手。

    “不妥。”元天霸才说完,坐在谢伟明旁边的一个男人开了口,这个男人穿着衣青衫,长得有些尖耳猴腮,鼠目寸光,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人。

    “元大爷,谢老爷怎么说也是官家。那个女人不是什么朝庭要犯,更何况,她什么身份,我们都知道。若是由谢老爷出马,万一以后朝庭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谢老爷难辞其咎。”汪精为摇头,觉得此有不妥。

    谢传明点头,觉得自己的师爷说的对。

    “不然怎么办?”元天霸看着汪精为。

    “三位爷,你们看这样如何。搜呢,由元大爷的人去搜,柳城里谁人不知元大爷的人是做什么的,搜起来,倒也没什么大问题。百姓至多会怀疑,你那儿有谁看上了那女人。余爷,调些价格,说元大爷的人闹事儿,生意不好做,所以要涨价。除非元大爷找到要找的人,你才调回原来的价钱,逼得百姓不得不合作,你们看如何?”

    汪精为话一说完,便得到了谢伟明的认同,“好,精师爷,你不愧是我的军师啊,此法甚好!”

    汪精为只要坐着收成果便可,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元天霸和余秋远做的,谢伟明当然乐得个自在。

    元天霸和余秋远对看了一眼,觉得这办法不无可行,哪怕知道谢伟明只想拿功劳不想干活,也只能如此。

    “好,一切就依汪师爷所言行事。”余秋远点头表示同意,余秋远一同意,元天霸自然也就没有话好说的了。

    “你们动作快点啊,上头给的时间不多,那个小女人进了柳城的消息,很快就会被人知道。在那些人没来之前,一定要把那个女人收拾掉!”谢伟明又下了个硬规定。

    对于这件事情,元天霸和余秋远没什么好抱怨和不满的,这是必行的事情。要不然的话,那个女人不死,他们三个人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祝我们马到成功!”谢伟明站了起来,四人一起干杯!

    听了那四人的对话,水婉俏的目光晦暗不明,原来,想杀自己的人,与此四人有关。

    从话中判断,那谢老爷便是这柳城里的官儿,而元大爷便是这柳城里的恶霸,甚至说,今天找她麻烦的那三个人,都是元大爷的手下。至于那个姓余的,定是此地最大的商户,故而能控制整个柳城的经济。

    果然,柳城之中,官匪一家,加上年年水患,难怪柳城外城的百姓,根本就活不下去了。

    只是,这三个男人所说的上头,到底是谁?

    原本,那三个男人都想毁了她的清白,水婉俏首先想到的人便是俞卿巧,她也只有跟俞卿巧这个女人有这么深的仇和恨。

    可是,俞卿巧一个小女子,有什么能力掌控一个柳城。

    更重要的是,柳城问题太多了,光那师爷的话,听来必是知道她有公主的身份,把一个公主,皇上的皇姨引到柳城有这么大问题的地方,不怕找死吗?

    为此,水婉俏当真想不通,到底是谁引的自己来。

    皇上?俞卿巧?公孙进?或者还有其他人。

    在想的同时,水婉俏没有忘记自己此时在什么地方,要做什么事情,连忙帮四个男人添上了水酒。

    “哟,哪儿来的一个小姑娘,手这么漂亮。”元天霸眼尖儿地看到,水婉俏那一双嫩得跟青葱似的小手儿,想要抓。

    水婉俏适时适度地微抬脸,让元天霸看清了自己脸上的“胎记”再动手。

    果然,元天霸才瞄到一点水婉俏的胎记,便失了兴致。

    “回大爷的话,奴叫阿水,今天才来的。”水婉俏乖乖地回着,声音有些发哑。

    “嗯,不错,好好倒你的酒,这是爷赏给你的。”元天霸不至于去为难一个丑女,丢给水婉俏一个银裸子。

    坐在元天霸怀里的女人,拿起银裸子就塞到了水婉俏的手上,“元爷给你的,你便拿着。”说完,又去伺候元大爷了。

    怎么抓水婉俏的事情,那四个男人商量好了,接下来,四个男人便再也没有谈正事儿,而是聊着风花雪月的事情,开开黄腔,亲亲美人儿。

    一兴起,除了元天霸抱着两个女人去房里快活之外,其他三个男人每天一个美娇娘,回房,一夜春风去了。

    水婉俏回到了佣人房里,仔细琢磨着今天房里四个男人的话,想要弄个明白,到底谁在算计自己呢。

    可是累了一个晚上的水婉俏,最后没撑住,两眼一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当水婉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水婉俏不知道的是,姜砚函与孟溪风同时赶到了柳城,但在来之前,两人把史抒才痛打了一顿。

    因为他们俩知道,水婉俏突然离开,这么不理智,与史抒才在酒楼里问的问题,一定有关系,不打史抒才打谁。

    姜砚函和孟溪风一到柳城,便一家栈一家栈地打听过去,问问有没有水婉俏的消息,可是,没有一家栈说有见到过水婉俏。

    两人皱眉,不可能,他们俩马都死了一匹,才赶到柳城,水婉俏绝对比他们先到的柳城。

    不过,每个栈老板都说没见过,哪怕给银子,给的答案也一样,使得孟溪风跟姜砚函很为难。

    就在这时,两人听到了一对话。

    “真是太可怕了,昨天半夜里,我住的那家栈里有个女人叫救命啊。本想看看怎么回事儿,突然想到,睡前店小二有来找过我,说了句什么夜里闲事莫管。一听就知道不对,我也没敢去看,估计那姑娘是没了。”

    “什么,这么古怪,这柳城可待不得,我们做完生意,早早走吧。”看来是一对商旅兄弟。

    “等等,你说的那家栈是哪儿,你说的那个女人住的是哪一间房?”姜砚函一听,心中隐隐不安,怕跟水婉俏有关,所以特地问个清楚。

    “就是前面那个悦来栈啊。”那商人当然也不清楚是什么事情,可看着像是那女人的家人寻来了。“那女子的房间在楼上左拐的第二间房。”

    “谢谢。”姜砚函丢下一句话,便跟孟溪风去悦来栈看看。

    两人什么也没说,直接冲上两楼左拐的第二间房,才进屋子,孟溪风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知道这屋子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接着,孟溪风靠近那床铺,竟然闻到了由他亲自调制的迷隔药的味道!

    那个出了事的女人,果然就是水婉俏!

    孟溪风向姜砚函点点头,两人马上杀到了下面,问栈老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原本栈老板矢口否认有这么一个女官,只是,当孟溪风拔出匕首,切下了那栈老板的一根手指时,栈老板疼得哇哇大叫,栈老板嚷着要报官。

    于是,孟溪风很是不气地剁了老板的第二根手指。“你要再不说,我把你的十根手指一根根剁了!”

    栈老板也懂得远水救不了近火的道理,赶忙讨饶,“公子饶命,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只是元大爷的人早有吩咐,那二楼左拐那间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得当不知道。昨天是有些响声,今天起来,那女人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包袱。”

    栈老板猜到孟溪风和姜砚函怕是两颗煞星,连忙把自己黑下来的包袱,交给了两人,“两位公子,这包袱,我可是连打都没有打开过啊。”

    “元大爷是谁?”姜砚函一听,便知道,水婉俏一定是被人给盯上了。

    果然,失踪了两年的水举庆突然有了消息,这分明是有人故意安排设下的圈套,以水婉俏的聪明,其实可以判断出来的,偏偏史抒才之前问了那么一番话,使得水婉俏走了。

    “回两位爷的话,元大爷是我们柳城的一方恶霸,没人敢不听他们的,小的也不敢啊。”栈老板看着自己的两根断指,眼泪流个不停,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看友记住本站97搜索来的友看收藏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