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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篇:一切随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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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雅明白眼前这位翩翩佳公子失忆后,心里倍觉安慰和欢喜,以前她是知道他对她的情宜的,何况还有他亲生母亲和亲姐亲弟弟对他所做的事,这一切都是不堪的过往,放在任何人都难以接受,所以他能忘掉何尝不是一种福?

    她把他带回了皇宫。

    其实她在六月的时候就生产了,很好笑,居然又生了一个儿子,这正是傅誉一直所盼,古人毕竟是古人,生儿子传宗接代的观念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这下子倒是如了他的意。

    记得生下孩子的那一天,厚着脸皮一定要跟随过来的傅誉他爹笑得合不拢嘴,又是查黄历,又是查典故,说是小儿五行缺水多木,将来乃外形俊秀但无温柔之辈,不容易与人相处,所以干脆取名傅鑫扬,意思名字中间那三个金字,在五行中可以金生水,这么一协调,日后倒可以成就一个内外都俊秀无匹的人。

    傅誉听后却是不依的,他说,既然要金生水,那干脆给他儿子取名财百万,金子无限多,水也自然哗哗流。此言气得他老爹眉毛竖得老高,就要开始一顿训斥,最后还是傅誉他娘不轻不重发言道:“你们有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么?怎么也该听听孩子他娘的意见。孩子他娘也是有学问的人,起出来的名字定然要比你们两个在这里瞎争论要强得多。”

    父子两个的声音嘎然而止,如今拓跋兰这个准婆婆是极具话语权的,傅誉是尊敬依恋加心痛他娘,自然理让着。傅秋礼这个准公公则是一改往日冷面阎罗的模样,成了现在这般嬉皮笑脸像个愣头青总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俊脸爷爷,与以前的反差极大,曾经一度让九雅背地里取笑了很多回,但是这位俊脸爷爷依然故我,誓要打动对他冷言冷语的女人,是以对拓跋兰的发言几乎都是言听计从,甚至是一种盲从。

    结果九雅毫不推辞,干脆给孩子取名傅牧,意思是牧人牧心牧自己,将来能好好的牧养这大燕的百姓,为大燕百姓造福。

    准婆婆和傅誉无异议,但是准公公却连连表示抗议,说没有金字,日后定然对孩子不利。

    九雅对他这种固执和歪理邪说不予理会,直到后来他抱着孩子不归还,非要用他起的名字不可做要胁,九雅才趁着没人的时候对他不紧不慢说:“爹,您就屈服一次把孩子还给我吧。如若不然,我会把爹犯下的事一点不漏的全告诉相公,如果他知道了您干下的那些好事,我想您老恐怕再想呆在这宫里就难了。”

    傅秋礼开始还死鸭子嘴硬,竖着眉毛硬声道:“我干下什么好事,还能让儿子赶老子出去?难道你想挑拨离间?”

    九雅笑嘻嘻道:“爹,有些事您不觉得太奇怪了吗?为什么当初大夏京城**的时候,恰好是我生产的时候?那也就罢了,为什么身在皇宫的齐王可以熟知我生产的进程?包括难产?”

    傅秋礼脸色僵住,背脊也硬了。

    “还有,相公丢下京中所有调度送我出京的时候,你这个爷爷不是应该把孙子给看好吗?不是应该与孩子同生同死吗?以您的能力,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把孩子带出京城,用得着把孩子交到一个外人手里?爹不要告诉我没那个能力。”当初的事情发生在一块儿,虽然她身在难中无力去想,事后思索,便可想出,这定然是拓跋玥与傅秋礼之间有什么默契或者协议。如果是别的事,她定然会将这些疑虑告诉傅誉,但是这一件,她却选择了沉默。毕竟,第一,她不愿傅誉与拓跋玥去争那大夏江山,劳民伤财,又损耗时光,没意思。第二,傅秋礼是傅誉的爹,傅誉好不容易找回了母亲,如今能父母双全,可以说在他人生的篇章里终于得以完全,她又何必去毁坏他父亲的形象让他们父子反目呢?

    何况,她相信,拓跋玥会善待她的孩子,虽然她不知道拓跋玥为何要打她儿子的主意,但是她相信以他的才智和他的为人,他能将她的儿子教育**。

    听完这些话,傅秋礼乖乖把孩子交还给了她,此后再也不敢提给孩子起金生水名字的事。

    其实在今天六月到了与拓跋玥约好接孩子去的时候,正值她生傅牧的时候,结果那孩子又没接成。等到七月,拓跋玥那边来信,像个无赖一样说,过期不补,不讲信誉的人,没有资格再当小宝的爹娘,把傅誉气得当场就撕了信,甚至还要领人誓要把拓跋玥绑来鞭刑。这等举动,自然被九雅拦住,同时去了信,说再把小宝寄养大夏一年,来年六月再去接,拓跋玥无回音,依他的无赖口吻来看,肯定是不会允的,看来日后这要回小宝的事会很渺茫。

    话说回来,当九雅把失了记忆的傅清言带到傅誉面前的时候,傅誉简直是不敢置信,他望着傅清言好久,才突然将这位死而复生的兄长紧紧抱住。

    九雅暗示傅誉别将以前的事告诉他,然后才进去换了女装,抱着才四个月大的傅牧出来。傅秋礼闻听大儿子没死进了皇宫,也是心情复杂的出来,然后傅誉的三叔和姑妈两大家子也及时进宫,大家对以往的事绝口不提,都与傅清言述着别后情。

    九郎终于知道自己叫傅清言,还有如此多的亲人,在外飘零两年半,此下忽然一下子找到了根,神情间竟是十分快乐。

    “清言,真正料想不到,三叔这辈子还能见到你,堪称奇迹了,三叔心里激动啊。”三老爷傅秋云望着愈发俊朗了的傅清言喟叹道。

    眼前的这些亲人看上去很陌生,但是每个人眼里都流露出亲切的光芒,傅清言心里感慨不已,当下便一一向这些长辈或是弟弟妹妹问了安。随后一脸疑虑道:“爹,我当日究竟是怎么出了事?为什么会掉进河里,以至于都不记得前事呢?”

    傅秋礼沉郁望着他,一言不发,众人都跟着一脸古怪之色,抱着孩子的九雅实在觉得不妥,暗撞了傅誉一下,傅誉才勉强笑道:“还不是当日大姐想让你帮她去武德办一件事,结果在半路上遇到了山贼,这才出了事,大家都找了很久,又不见大哥的尸首,后来只好忍痛做了一个衣冠冢,如今大哥能死而复生,真正是再好也不过的事,大哥,以后哪儿也别去了,就留在燕国吧。”

    傅清言依然一脸不解,但是他向来是个随和的人,傅誉既然把话引向了别处,便也不再追着那个问题问。听着长辈们都劝他留下来,于是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一大家子人正都在聊着,外面有宫人来报,说是青阳王苏孝天的女儿苏缨求见。傅誉还在犹豫之际,傅清言赶紧说道:“苏小姐是我的朋友,一直都帮我寻找着家人,吃了不少苦,这次进宫也是为了来见……来见……”

    他说着不由望向坐在一旁秀雅绝伦的女子,她怀里抱着孩子,目光温柔宁静,与课室里的神采飞扬滔滔不绝大相庭径。但是,她是他的弟媳,并不是他幻想中的妻子,他应该感到庆幸和高兴。这样一来,他便可以毫无心结光明正大的与苏缨在一起了,再不用感到愧疚。

    可是很好笑,心里居然有些失落,难道是因为这两年多来支撑他的精神支柱突然倒塌了吗?回头又一想,之前竟然误把弟媳当妻子来寻觅等待,若是让嘴快的苏缨说出来了,定然要闹出大笑话。他费力地咽了咽口水,“苏小姐是为了帮我找黑玉的主人,想不到我已先较她找到……”

    他的话语和神情自然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九雅微微一笑,“大哥是说这么久以来,都是苏小姐陪在大哥身边吧?那还等什么,赶紧请苏小姐进来。”

    宫人应声而去,傅誉微拧着眉抑郁地望着傅清言,“大哥说黑玉……什么黑玉?”

    傅清言忙将隽刻有字的黑玉拿出来,傅誉接过黑玉,这正是当初他送给九雅的,当初九雅说是她掉了之后被大哥捡到的,想不到遭了难的大哥却一直将此玉保存未丢弃,那么……是代表大哥对九雅还未忘情吗?

    雪晴凑过脸盯着那块黑玉奇怪道:“咦?这玉上是写了皇**的名字,难道是皇**的玉?可是为什么在大哥那里?”

    傅清言脸刷地就红了,结结巴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如若不是依着这块黑玉上的名字来找寻,毫无线索之下,恐怕还难以找着大家……”

    他这是在顾左右而言他,他心里忐忑,生恐别人知道他之前的古怪想法。

    九雅笑着解释道:“玉是我掉了之后大哥捡到了准备还给我的,可是还没等他还来就出了事,幸好他捡了这块玉,否则,我们现在可见不到大哥了。”

    众人这才释怀,这时宫人已经领了一个红衣少女进来,正是苏缨。为打破尴尬,也为了苏缨不乱说话,傅清言连忙过去招呼道:“苏小姐,我已经先一步见到黑玉的主人了,正是我的弟媳妇,当今的大燕皇后,快恭喜我吧,我终于找到亲人了。”

    苏缨听得直愣,瞪大了眼,吃惊道:“九郎的意思是说,你是大燕皇帝的哥哥?那你的真实名字是……”

    傅清言笑道:“傅清言,我的本名叫傅清言,如今我爹,叔叔婶婶还有姑妈姨父弟弟妹妹都在这里,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让我给找到亲人了。”

    苏缨推开他,睁大眼睛望着这一大家子,眼里全是惊奇和喜悦,她的九郎终于找到亲人了,而且……那位叫九雅的女子居然只是他的弟媳妇,那么他和她之间,岂不是再也没有隔阂?

    她的嘴都笑到了后颈窝,嘴中甜甜地,让傅清言带着她一一认亲行礼打招呼,众人知道是她这么久以来陪在傅清言身边,她的面相又长得好,倒是希望她能与傅清言真的能修成正果。

    当傅清言把苏缨带到傅誉面前的时候,苏缨并未以大礼相见,而是蹙着眉心疑虑道:“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好面熟。”

    傅誉扬眉一笑,“好像是见过,不知道苏小姐还记不记前年在大夏京城大街上,被二十多个异族大汉逼着打斗的事?”

    苏缨恍然大悟,欣喜地拉长声音道:“啊……我记起来了,前年我也正是上京城去找九郎,结果遇冲撞了哈图族的公主,还被他们打伤了,如果不是你相救,我可能还要吃大亏,想不到你就是九郎的弟弟,早知道,我那时候就该一找到九郎后马上把他带到你们面前认亲。”

    傅清言听得莫名,“你们两个以前见过?还是因为打斗?”

    那次他亦是不辞而别,自已进了京城去找人,他并不知道苏缨去追,后来还和人打架受了伤,见过他弟弟的事,呵,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缘份,居然在两年前就与自己的亲人擦肩而过。

    苏缨于是将当时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傅清言更是听得感动,苏缨这两年多来追着他究竟受了多少他不知道的苦?

    一大家子人听到苏缨为了傅清言受了不少委屈,自也情不自禁喜欢上了这个率真的姑娘。大家正在七嘴八舌,特别是雪晴拉着苏缨姐姐姐姐不停地叫的时候,苏缨无意间瞅到坐在一边正逗着孩子的九雅,蓦然将眼睛瞪得老大,同时指着她叫道:“我也认识她,那次在鄣州一带的时候,就是她和一个长得像土匪的男人抢了我的马,让我两腿走了好远才看到人烟,结果错过了追上九郎的时间。”

    所有人一滞,傅明瑶试探着道:“苏小姐说她和一个长得像土匪的男人抢了你的马,那个男人……在我们这里吗?”

    苏缨气愤地大声道:“没有,那个男人虽然像土匪,模样倒是长得份外俊秀……”

    “苏小姐!”自苏缨一进来九雅就已经认出了这个红衣少女正是之前她和拓跋玥在去鄣州之前半路遇上的蛮横女子,当时的拓跋玥确实像个土匪,欺负起人来毫不手软,抢了她的马,把人家姑娘弄得大声嚎叫。却不想这个红衣少女居然与傅清言有些渊源,这会儿,如果让她当众说出昔日她与拓跋玥同乘一骑的事,一些人不知道前因后果,若是胡乱一猜测,不仅自己脸上不好看,恐怕傅誉回头又要找自己算老帐。所以她才出言喝止,阻止苏缨把话说得不知轻重。

    “苏小姐,请你说什么话之前先把人认清楚再说,不要随口说出不负责任的话,后果可能会很严重!”她说得凝重,语气严肃,显然是在警告苏缨。

    她自成为大燕皇后后,无论是从气势,眼神,还是举止上,都会无形中露出一股威压之气,此下她只是简单一句话,就让苏缨感到一种令人窒息的压力。脖子不由自主便缩了缩。

    平素最喜欢探人隐私的傅明瑶嘴巴张了张,想说出什么反驳的话,三夫人在暗地里拧了她胳膊一下,傅明瑶这才一个激零——现在已今非昔比,如果她再管不住自己的嘴,多嘴多舌,恐怕这位皇后娘娘会有厉害手段使出来,叫她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都不敢出声,傅誉淡淡看了九雅一眼,虽然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但也不会当众给她派头吃。

    苏缨一时也不敢肯定什么了,只好心里憋了一口气不再出声。傅誉接着便开始酒席,迎接这位兄长的死而复生和与家人的重新相聚。

    酒宴之后,傅誉便是将傅清言和苏缨安排在宫中歇息,傅秋礼趁机带着他们去见了拓跋兰。拓跋兰性情向来柔和,虽然一直以来都没有原谅傅秋礼,与他不相往来,但是傅清言毕竟是傅誉较敬重的兄长,又还曾经记在她的名下,想起傅清言小时她还曾抱过他,不看僧面看佛面,便也和蔼地待他和苏缨,真真正正当起了傅清言的母亲。

    颐华宫,九雅给傅牧喂饱奶后,便让裴妈妈把孩子抱去睡了。由于小宝儿出生后便没吃过她一口奶水,心里愧疚不已,于是傅牧的喂养,都没有请个奶娘什么的,全是她自己来,虽然累一些,但是孩子喝她的奶水,才能让她真正体味到身为人母所存在的责任,同时还可以把缺失在小宝儿身上的爱在心理上稍事补回来一些。

    她回到寝宫,傅誉正在由人侍候着洗漱喝醒酒汤,九雅走过去,接过宫人手中的巾子,以眼色示意宫人都退出去,随后拿过湿巾要给傅誉擦脸,傅誉神色淡淡,要接她手中的湿巾自己来,九雅却是柔声道;“今儿大哥能自己找回来,相公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我心里也是欢喜的,就让我侍候相公一回吧。”到现在为止,两人私下里还是以平常夫妻的称呼相称,就是为了显示两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情怀,私底下,他们就是最平常的夫妻。

    傅誉看了她一眼,眼里分明有小小的火焰闪过,九雅立知不妙,双眼蕴染出最温柔的光,举起手就朝他脸上擦去。傅誉自鼻孔里出了口气,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他的气息急而重,九雅自知他又犯了吃醋的**病了,只得尽量安抚道:“当年在新宜被拓跋越的人追得四下逃蹿,携着我逃跑的,自然是你舅舅了。当时在快进入鄣州的时候,他怕途中有变,便阴差阳错的抢了苏小姐的马,苏小姐心里有气,自然说起话来没轻没重,相公不要想歪了,我们没有什么。”

    “真的没什么,为什么你还要一副心虚不已的样子?”

    九雅一脸无辜,“哪有?”这厮的眼睛简直像火眼金睛,她只不过是怕他吃醋小小心虚了一下,结果怕什么来什么。

    傅誉把她的手往身上一带,低下头威压道:“我不管有没有,反正……哼,我现在抓住了你一个把柄,以后这事,你都得随我拿捏,我让你干嘛就得干嘛,不然,哼哼,我就把这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又拿出来说事,你不得有异议。”

    他说着就压低了唇,意欲对那两片唇瓣进行侵犯。九雅岂愿意处下风头,赶紧退避着抗议道:“哪有你这样胡搅蛮缠的?你明明知道我们没什么,还要以此来要胁,以为我会怕了你么?”

    傅誉抬了抬眉毛,“你不怕?那待如何?”

    九雅轻笑,“其实相公,你也有把柄在我的手里,如果你敢要胁我,我便把你的丑事公布出来。”

    “愿闻其详。”

    九雅盈盈望住他,“相公,莫要告诉我,去年老夫人的死,真的是什么抢匪所为。”

    傅誉眨了眨眼,“不是抢匪所为,还能是什么?”

    九雅似笑非笑,“这事相公以为能瞒天过海,谁都不知道。焉知那日大鱼酒醉之后与我吹牛,让我知道了老夫人的死与相公有关,还有你亲姐的死,虽然是手下的人手误,但也与你脱不开干系,你敢抵赖吗?”

    傅誉紧闭着嘴盯着她,一瞬不瞬,一言不发,九雅任他望着,也不说话。

    良久,傅誉才深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放开她道:“是我用人不慎,反而让娘子抓了我的把柄,好好的机会就这么给错过了,恨啊。”

    九雅笑眯了眉眼,“真不知道相公为什么要那么做?老夫人年纪已大,距死本已不远,相公何必还多此一举呢?”

    傅誉冷了脸,“年纪已大,难道就不应该让她对她自己做出来的事负责吗?我爹愚孝,尊敬他老娘,还有三叔在,明着我不能下手,我总不能让这些年来她对我们**所做过的事一言揭过。虽然她没有亲手害我娘亲,且还有萧氏作祟,但是她的刻薄却是无庸置疑的。娘亲不忍苛责这个长辈,我却不能轻易放过她。她最后不得好死,也算是死有余辜,一点也不会令人心里难过。”

    九雅握紧他的手,柔声道:“好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连孩子都有了,连大哥也回来了,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就让那些不快乐的事随风而去吧。”

    傅誉笑了,拍拍她的脑袋,“现在有你有儿子,还有外祖有爹有娘亲有大哥,真正是一家大团圆,唯一的遗憾就是小宝儿不在身边,所以等到过年之后,我们就亲自去大夏把小宝儿接回来。”

    九雅眨眨眼,“说不定要先帮大哥把婚事办了才成,不然,那位苏小姐可能要跟我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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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就更齐王和孩子以及与九雅纠葛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