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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他回来了,我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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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他回来了,我看到他了

    “毓屏,你醉了。”

    如三年之前那般,没有防犯之心的醉了。

    那夜,她若要了他,他便会从此走出她的世界,不能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再也看不到他,再也看不到他孽冶如妖的美丽,欣赏不了他颠覆众生的举世繁华。

    不想那样失去,不想那样任由他像手中的流沙,一点点失散在指节的骨缝里,风来了,云动了,海水涨潮了,他在她的世界里,不见了。

    男人和女人之间,除了被爱,只能是爱吗?

    她仰慕他的能力,珍惜他的才华,她们可以做这世上最美好的朋友,背负着这世上最感动人的兄弟情谊,唯有爱情,那样不切实际的空华东西,对她们来说,毫无意义。

    她与他之间,仅仅有一点不同,那就是,她不爱他,而他,却在不知什么时间,哪年哪月的哪一天里,在没经过她允许的情况下,迫不得已,不由自主的爱上了她。

    她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世界里,有时爱也是一种令人困扰,无法摆脱的错误。

    他的眼神,总是那般的凄苦,仿佛她抢了他的身子,占了他的清白,夺去了那颗只属于他自己的心。

    所有的冤孽,源自于她么?

    她不解,万分的不解。

    伸出手指,想要去安抚他受了伤楚的脸庞,被他身形一闪,妖娆躲过。

    长长的发丝滑过她的指腹,残留了一丝伤感的皂水味道,清新,芳香,不染尘杂。

    “别、别碰我!”

    还想像三年前那样点了他的睡穴?

    不可能!绝不可能!

    柔道八段,跆拳道八段,各种散打都会且已达到高数等阶的女人,比他想象中要危险很多。

    古毓屏单手撑着饮几的玻璃光面,侧身翻起跳过饮台,华丽的在空中扬起一束弯折曲沃的优美弧线,避转女人的靠近,犹似避难。

    “呵呵。”

    男子的迅速逃脱,在女子的眸里显得格外好笑。

    女子踩着高根鞋哒哒的走近,优雅的坐在离古毓屏两处沙发的地方,手肘抵在几案上,眼神微晃,透出一缕淡化痕迹的清光。

    倒了杯飘仙自饮自酌,女子指端轻摇,望着杯里随光晃散的冰块,痴迷几许,似沉醉不悟的说道:“毓屏,他回来了,我看到他了。”

    等了七年,她那头逃跑的小狮子,终于准备回头,张口来咬她了。

    七年呐!

    二千伍佰伍十伍天,她竟能忍了性子不食男色,等了他这么久远的日子?

    她自己都有些无法相信!

    食者,色也。

    她忍住馋食那般久了,他该怎么补偿她呢?

    “你有他的消息?”

    心底的痛,加深几分。

    古毓屏探着女人陷在云里雾里的口风,不知女人之语,掺混了几分真假。

    女人最近总在晃点他,无时无刻不在用各种理由晃点他,害得他次次都当真,千防万防的阻挡着那个人与女人的见面,可每次,都无功而返,费尽心思布置好的一切,只换来女人甚为玩乐的一句,‘本少闲着无聊,逗耍你们玩呢!’

    “嗯,有。在这里。”

    指着自己的胸口位置,女子扯过沙发上一名眼神失了焦距的绝美男子,扯开男子的衬衫,俯身压了男子上去,唇瓣深唇。

    “孤少慢用。”

    包房里,温热感渐生。

    古毓屏望见男子身上愈加减少的衣衫,躬身垂首,缓缓退了出去。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几个?八个?

    门扇关合,古毓屏守在隔音效果很好的包房外面,回想起临退时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数量,不免惊讶。

    女人是神?

    竟可夜驭八男?

    苦苦等了那个人七年不曾开`荤,却在那人快要回来之前,碰了其它的男人?

    女人所作之事,常常超乎古毓屏的意料,惹得古毓屏无可理喻,心里的伤痛,丝丝剥落,疼见骨血。

    等了一夜,等到窗外日照天明,酒吧里的人影渐散,古毓屏趴在离包房不远的敞开包座里,忽然听到包房里传来两声嘣乱的动响,扰了轻眠漠淡晨暮未过的浅梦。

    “嗯?好吵?”

    拄着饮几的台面坐起,披散的长发瀑散围过腰身,黑亮的色泽垂流折进酒杯的倒影,映着古毓屏一张迷了烟花醉色的妖艳面孔。

    “古少,不好了!孤少在包房里出事了!”

    候守在包房外的男子保镖在古毓屏尚未清醒之际,匆匆跑进包座,一面禀告,一面恭敬的递上醒神毛巾。

    “出事?不早说!”

    接过毛巾握在手里,古毓屏一股烟火似的一脚踹开锁扣紧拧的房门,冲进包房,迅速的傻了眼。

    包房内,一地的鲜淋血色,两名伤势甚重的绝美男子倒在血水中,俨然已失去了清醒的意识,那两名男子的胸口上,活生生的印着一个冒出血柱飞窜的血洞,似为利器穿透胸骨肋条所成。

    地下的血水,全是从那两处血洞里涌出,浸染,沽沽流淌,扩散出圈圈血痕,漫起包房空气里筱悠扬溢的腥血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