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流文学 > 重生之昭雪郡主 > 第49章:秦氏母女遭罚

第49章:秦氏母女遭罚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总裁爹地,妈咪9块9!暖婚33天

一秒记住【主流文学 www.zl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司徒尘离去后,屋内又恢复了一片沉默,显得有些诡异。

    仍就被擒着的青衣男子闪着眼光,不知眼下是何状况,完全与主子预料的大不相同。

    昭雪手中拿着半块玉佩,瞧向冷傲,屈身,尽是一片冷然:“还请父亲还昭雪一个清白。”

    冷傲敛了眉头,看向青衣男子,满是厉色:“说,到底是谁让你来此的?为何要诬陷我冷傲的女儿!”

    青衣男子低眸,试图再与昭雪扯上关系:“确是郡主让在下前来,冷老爷也瞧见了方才那张纸条,那可是郡主亲笔字迹。”

    “哦,是本郡主亲笔字迹!”昭雪挑眉,朝向冷傲:“父亲可否让昭雪一瞧?”

    冷傲自是拿出了纸条,如今昭雪大不相同,倒是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也瞧不透,琢磨不透。

    昭雪接过纸条,眼神平淡,低眸,继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父亲,这确是昭雪的字迹。”

    众人一愣,这昭雪郡主是承认了私会男子?

    “不过…这字迹是昭雪半年前的,如今的字迹想必父亲也知道。”抬眸,瞧向冷傲。

    冷傲倒是有些糊涂了,听不懂昭雪的话语:“昭雪的意思是?”

    昭雪淡笑:“父亲,昭雪半年前失了一本字贴…而这纸条上的字,恰巧与那本字贴上的字相同。”

    自然,那本字贴并非昭雪丢失的,也并非半年前的。而是昭雪重生之前,在归云阁,萧云辰教她习字时所写,那本字贴自也放在了归云阁。倒是没想到,萧云辰还能记得,并能利用这本字贴。

    冷傲大约明白了昭雪的意思,只是还是有些糊涂,若是这些字是捡了昭雪丢失的字贴而仿,那…首先定要拿到昭雪的字贴,要拿到昭雪的字贴并不易,虽冷府中的护卫不多,可也不会轻易让人进来了…今日这男子为何到了语雪院门口方才被发现?而且若真是昭雪约他前来,又岂会让侍卫抓了他,还闹出这般大的动静…方才他只被表面现象迷惑了,未细想,现在一想,处处是疑点…

    昭雪静静的瞧着冷傲,知道他正在思量,也定能想出此事的许多可疑之处,对于这位父亲,这点了解还是有的。

    冷老太爷与冷老太太亦是在思量着,眼光不自觉望向秦氏母女,此事由现在可以瞧出,昭雪必是被人陷害的,而那陷害之人……

    秦氏母女则是万分紧张,心中直打鼓,虽然此事无两人无关,只是现在的情形却是对她们大大不利。原想着借此大大打击了慕容昭雪,却未想到把自己搭了进来。依着此时的氛围,两人断然不敢轻易开口,只想着走一步瞧一步,无论如何也得将此事于自己摘开了,撇清了。

    “父亲,昭雪今日遭此大辱,定不能忍了这口气,若是父亲不能做主,那昭雪便进宫请示皇帝舅舅,让皇帝舅舅还昭雪一个清白。”昭雪见冷傲久久不语,知他已然联想到了秦氏,却是不肯开口审问下去,倒是不介意逼他一逼。

    冷傲缓过神来,脸色一变,瞧着昭雪:“昭雪莫急,父亲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转了身,瞧向那青衣男子:“说,到底是何人让你陷害于郡主?你若不说,便将你压送至官府查办。”

    冷傲此时心中甚是矛盾,依着种种迹象,此事定是与妙欣脱不了关系,若是将此事揭了出来,无论如何,对冷府都大为不利;只是…瞧昭雪此时的态度,此事定不能轻易糊弄过去,倒真是不知该如何解决才好。心中对秦氏大为不满起来,昭雪不过是一个孩子,今日又为冷家争了如此大的荣誉,若是如此被毁了清白,于他冷家百害而无一利,这妇人竟是这般见识短。

    青衣男子暗自瞧了昭雪一眼,看来主子低估了事情的发展,原本只想有了灵清寺清安师太的证明,他定能与昭雪郡主牵上关系,无论怎么对昭雪郡主的名声都是有损害的,却未想到清安师太却……

    考虑再三,想起玄月的吩咐,若是事败,想办法抽身,定不能牵连到主子。再瞧眼下的情形…

    “郡主,若我坦言,还请郡主放我一马。”眼光瞧向昭雪,这女子不简单,加之司徒尘,主子若想对付他们,定是不易。

    昭雪勾唇,淡笑:“好,我答应你。”前世毕竟在镇国府生活了三年,即是与萧云寒没有过多的接触,对他却也有所了解。舅舅死后他竟是做了皇帝,这之间又只一个蹊跷可以形容…眼前的男子必是萧云寒的手下,这冲方才的演技,定非等闲之辈…如今萧云寒竟对她用出了这般手段,定是她今日的表现碍着了他们什么…不知眼前的男子会想什么办法脱身,如果真是聪明人,定会利用眼前的一个契机…

    青衣男子没想到昭雪会如此痛快的答应,眼光微微闪过:“今日之事全由冷夫人指使!”

    秦氏睁大了眼,怒目指向青衣男子:“你胡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如何指使你!”

    “夫人,你得救救我啊,我都是听从夫人的命令行事啊。”青衣男子急切的瞧着秦氏。

    冷傲敛眉,还有一事不明,如果真是妙欣陷害昭雪,为何还要去灵清寺请了清安师太来作证,如此不是穿帮了么…

    秦氏自也不笨,瞪着青衣男子:“若真是我指使你陷害郡主,为何还要派人去灵清寺请了清安师太前来作证!”

    青衣男子一愣,想了片刻,接道:“夫人,你怎可如此说?我只按夫人的吩咐行事,夫人的打算我如何得知?我原只是来找三小姐,可是被夫人你发现了,夫人你十分生气,我与三小姐千求万求,夫人才答应放我一马,只不过要我前来语雪院陷害郡主,桌上块玉佩原本就是三小姐送于我的,夫人知道许是知道郡主前些日子去清灵寺,以为郡主求得的玉佩与三小姐求得的玉佩相同,便未考虑周全。”

    “你…你血口喷人…”秦氏气极,“我根本不认识你…”

    冷玥原本红肿的脸因气愤更显得可怖了,指着青衣男子:“你胡说什么,我何时送于你玉佩了?”

    “一个月前,三小姐去了灵清寺祈福,下山后遇见我,说是对我一见钟情,将那玉佩送与我,又约我第二日去游湖,我瞧三小姐知情达理,便赴约了,继而我们两人频频相约,今日我得知三小姐受了伤,便前来探望三小姐…谁知…”青衣男子瞧着冷玥,句句有力的说道。

    昭雪哧笑,倒是没想到这青衣男子竟这般会胡扯,这般会做戏。若是方才没有司徒尘的帮忙,许是以她自己之力还难以对付这男子…

    “你…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冷玥指着手,气得直哆嗦。

    “三小姐,你怎可如此?答应夫人前来陷害郡主,全然因为三小姐,如今三小姐与夫人却是翻脸不认人……”好似十分受伤,转头瞧向了昭雪:“郡主,我已是如实说了,还请郡主放了我一马。”

    昭雪已然敛了笑,向秦氏瞧去,一脸受伤与委屈:“二娘,为何?昭雪哪里得罪二娘了?二娘要如此陷害于昭雪!”

    秦氏一阵抽搐,气得满脸通红:“郡主,我不认识此人,不知他为何会陷害于我,郡主万不可轻信于他!”说罢,又瞧向那青衣男子:“你如此说,可有何证据?”

    青衣男子眼光微微一闪,瞧向冷傲与昭雪:“冷老爷,郡主,三小姐将此块玉佩送于我,还有一块玉佩定还在三小姐身上,或是三小姐屋内,只要一搜便知。”瞧着方才的状况,这三小姐定是有一模一样的玉佩,青衣男子便是赌一把。

    冷玥一愣,眼中闪过惊慌。她的身上正好带着那块玉佩,求来的玉佩为一对,一块刻着姻,一块刻着缘,姻为女子佩带,缘为男子佩带。她将女子佩带的玉佩带在了身上,而另一块却放到了灵清寺的灵树上。

    传说将求得的玉佩带于胸前七七四十九天,而另一块玉佩挂于灵树上七七四十九天,再让心爱的男子带上,定能喜结连理,相守一生。

    “快搜了罢,都如此晚了,我家徒儿明日还得参加瑶女节,歇息不好,明日比赛时的状态便会不好,到时谁负这个责任?”琴魁本是小眯着,此时睁了眼,瞧向冷玥。

    冷傲敛眸,有下人在场,又有外人在场,如今所有的事都指向了秦氏母女,虽说两人不懂事,却也是他冷傲的妻女,若果真是两人陷害昭雪,那又该如何处置?

    冷老太爷与冷老太太亦是神色各异,冷老太爷倒只是一脸峻厉,直觉得秦氏母女着实可恨,然后此事关乎了冷家的声誉,定不可胡乱处置了;而冷老太太更是多了一层考虑,到底她还有些事是秦氏知晓的,若此事闹大,又该如何处置秦氏!

    琴魁见几个冷家的当家人一个个不动,也不吩咐,眼中闪过气郁,她徒儿的亲人竟都是这般人物,到底没有了娘亲的维护,想起自己的幼时,对昭雪的心疼更甚了。

    忽而起身,闪到了冷玥身边,手一伸,在她的脖间一挑,便将那块玉佩挑了出来,用力一扯,也不顾冷玥是否疼痛,扯下了玉佩,仍到了桌子上。

    众人哗然,瞧着桌上的玉佩,已然相信了今日之事是秦氏陷害于昭雪郡主,真正私通男子之人反倒是平日里看去知情达理的三小姐。

    琴魁拍了拍手,那似嫌弃碰过那玉佩了:“好了,证据摆在眼前了,便让这位公子娶了三小姐罢。”打了个哈欠,瞧向昭雪:“困死了,雪儿,我们回去歇息罢,明日还要比赛。”

    昭雪心中甚暖,抬眸,浅笑着:“师傅若累了便先去歇息罢,雪儿待父亲将此事处理好了再去歇息。”

    琴魁挑眉,瞧向冷傲:“你快些处理了,事实便摆在眼前了,若是耽搁了雪儿歇息,明日圣上追究起来,我可不敢保证不将今日之事说出去。”

    冷傲眼光一沉,自是听出了琴魁话语中的警告,知道今日之事与于昭雪一个交待,定是不能安然了结的。

    “老爷,妾身是冤枉的,妾身真的没有指使此人陷害郡主。”秦氏做着枉然的争辩,脸上再也维持不住平日里那番温婉和蔼的笑意了。

    冷玥也是满脸急色,却是不知道该如何争辩,怨毒的眼光瞧向昭雪,这一切定是慕容昭雪所设的局!

    “好了,别说了,你即已身为我冷家的主母,却是有着这般心思,杖责两十大板,从今日起,断你两年月钱,管家之权就继续交由安姨娘,明日一早在所有下人面前向昭雪道歉,再于欣华院内思过,没有准允不得出院子。念于你这些年来对冷家尽心尽力,便不夺了你的主母之位,若下次胆敢再犯,必不轻饶。”冷傲瞪向秦氏,沉沉开口。

    秦氏闭了嘴,不敢在说话,若按照陷害郡主之罪,如今的处罚已然是万分轻了,如今的情形,她只得闷了声,吃了这个哑巴亏。

    冷傲又瞧向冷玥:“三小姐身为大家闺秀,却是不知检点,私会男子,重责二十大板,去祠堂反思两个月,罚抄女经五千遍。”转眸瞧向青衣男子:“敢问公子家住何处,家中还有何人?”

    青衣男子眼光一闪,回答:“我家中已无父母,如今住于客栈,是为参加秋闱科举。”

    冷傲沉思了片刻:“即公子与玥儿情投意合,那便请公子安心参加科举,若能取得好成绩,便前来我冷府提亲。”

    冷玥与秦氏听了此话皆是大惊。

    “父亲,我与他根本没有关系,我……”冷玥此时的辩解显得十分无力,根本无人相信。

    “老爷……”

    “好了,都闭嘴,来人,将夫人和三小姐带下去,不可手下留情,杖责后分别带往欣华院与祠堂,好生瞧着。”冷傲冷冷的打断了秦氏的话,瞧向青衣男子:“带这位公子出去。”

    “是,老爷。”立即有下人应了,走至秦氏母女身边,倒也不敢压着两人,只拱手:“夫人,三小姐,请罢。”

    秦氏与冷玥知再争辩下去也是无果了,无可奈何,敛眸,恨恨的瞪了昭雪一眼,只差未将昭雪吃了。眼下的亏两人只得吃了,只想着以后定要讨回来。

    青衣男子则被下人引了出去。

    不一会儿,屋外便传来了“呯呯呯”的声音,亦传来秦氏母女的阵阵痛呼声。

    “昭雪,你去歇息罢。”冷傲这才转身朝向昭雪,语气却不见得有多好,被自己女儿逼到如此地步,想来他冷傲还是独一人罢。

    昭雪自是知晓冷傲心中不舒坦,此次对秦氏母女也算是个小小的教训,若再逼下去,反倒不好,点头,屈了屈身:“祖父,祖母,父亲,沈姨娘慢走。”

    冷老太爷与冷老太太已然起了身。

    老太太瞧向昭雪,心中记着清安师太的话,对昭雪更是看重了,甚是慈祥,上前拉着昭雪的手:“昭雪,你二娘也为一时糊涂,也算得了教训,你便原谅了她这一次罢。”

    昭雪浅然一笑:“祖母言重了,昭雪明白。”

    “那便好,明日还要比赛,昭雪快去歇息罢。”老太太甚是满意的点头。

    冷傲等人这才走出了屋子,往院外走去,沈姨娘原本十分担心昭雪,此时已是全然放心了。

    屋内只余了昭雪一行人,听着屋外还在继续的板子声。

    “雪儿,去歇息罢。”画魁起了身,脸上没有笑意,与琴魁一般,因冷家人的态度而气抑。

    昭雪点头:“师傅们也去歇息罢。”

    一场闹剧便算散场了,昭雪等人各自去歇息了。

    院中,下人打完了,秦氏母女分别被扶了去欣华院与祠堂,此次这次黑锅两母女算是背得甚是彻底。

    西山上,晚风缓缓吹抚,带着冷意,月光漫倾,显得安祥。

    “尘儿,此次安姨可算是为了你打了诳语。”

    清安师太站在树上,朝着对面的男子笑语,神情带着些慈祥。

    男子赫然是司徒尘,此时些懒懒的倚在树上,嘴角勾着一抹笑意:“谢谢安姨。”

    清安师太摇了摇头,神情严肃了些,开口:“尘儿对那昭雪郡主可是认真?”

    司徒尘微微一愣,神情亦是认真了,点头:“是,尘儿对昭雪郡主甚是认真,认定了她是我的妻子。”

    清安师太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便好,尘儿许是不知,那昭雪郡主命格不凡,注定一生不寻常,若是你认真待她便好,若是你负她…许是整个司徒世家都会……”

    清安师太并未说下去,相信以司徒尘的才智,定能猜出她要说的话,见他沉思,又淡笑:“说来也奇怪,那昭雪郡主前几个月才来找过我,当时我看了她的命格,并无奇特,反倒是苦命之象…没想到…方才几个月时间,她的命格竟是完全逆转了…只是……”

    “只是如何?”司徒尘瞧着清安师太,清安师太已是敛了笑,眼光似有些深远。

    清安师太敛了眼光,又是淡淡一笑,摇头:“安姨与你说的已是够多了,再说下去怕是要得罪佛祖了,尘儿可把司徒家世代相传的龙凤合祥赠于昭雪郡主了?”

    司徒尘点头,听清安师太如此说,也不再追问,安姨不肯说,那问也是白问。

    “那便好,尘儿,记住安姨一句话,龙依凤,凤依龙,龙凤相合,天下无双。”清安师太语气平和,眼光中却是带了些异样。

    司徒尘挑眉,不明白清安师太话中之意:“安姨此话是何意思?”

    “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你自会知晓,命盘已转,只是最终的结局如何,还须你们自己决定。好了,安姨也该走了。”清安师太留下一句颇具深奥之话,转身离去,嘴角挂着一丝祥和的笑意,带着一抹期盼,瑶女…也许…终有不同……

    司徒尘微眯凤目,瞧着清安师太离去的背影,不解于她方才所说的话,倒也没有太过在意。皱了皱眉头,今日那男子…秦氏母女…竟有如此多人想伤害他的小老虎,看来以后的日子倒不会无趣了…微微挑眉,嘴角又浮上一丝笑意,也不知他的小老虎如何了?不知她会如何答谢自己!眼光一闪,轻轻跃身,往山下而去。

    “郡主,今日之事便如此便宜了夫人,三小姐和那男子了吗?”小婉为昭雪除了外衣,有些愤慨的问道。

    昭雪瞧着铜镜中的自己,淡淡开口:“小婉,有些事并不若表面看到的那般简单,我们所要防备之人并不单单为秦氏母女,如今还有许多事都在暗处,在没有足够保护自己的实力前,我们万万不能轻举妄动。”

    小婉微微皱眉,倒底是聪慧之人,大约明白了些昭雪的意思,不再说话,扶起昭雪,服侍她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