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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7患难见真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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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竟然自作主张到这个地步,皇帝不免有些恼,但是皇甫谧依旧不急不躁,朝着皇帝做了个揖,起身之后,才又说:“孟丞相一向德高望重,其女儿又深得父皇的喜爱,难道父皇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在牢中被折磨而死?更何况,香囊一事实在蹊跷,偌大的兰陵王朝,谁不知龙蟒的区分,丞相家又怎会搞错这样的大事?是以儿臣以为,这件事,说不定另有内情,说不定是有人在栽赃想害。”

    皇帝不是傻子,这样的缘由也不是没想过,所以才会让人去查,只是没料到大理寺会做出刑讯逼供的事来。

    不过这些事他稍后会处置,如今更为在意的是自个儿的儿子。

    虽然皇帝对他百般疼爱,但是却一直以为他是个不学无术之辈,整日里只知玩闹,根本什么正事都做不了,却不想方才那一番话,竟说的头头是道,倒着实让人刮目相看。

    皇帝不由得心中生了赞许之意,却并未多言,只是鹰目一眨不眨的望过去,道:“那依老七你看,这件事该如何?”

    “回父皇的话,若是父皇不嫌弃,此事交由儿臣来查如何?儿臣定会查出真相来,还孟小姐一个清白,也查出究竟是谁要这样的诅咒父皇!”

    “好!”皇帝当下应下,一派的欢喜:“那此事便全权交由你去查。”

    “是,儿臣遵命!”皇甫谧领命,起身却忽然又想起什么来,折返回到皇帝跟前,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事。”

    “说!”这会儿皇帝高兴着,他的儿子竟然这般出息,他的爱妻在天之灵也能安心了。

    皇甫谧抱了抱拳:“大理寺少卿动用私行,儿臣请父皇降他的罪。”

    这一点,就算他不说,皇帝也会做,毕竟那厮,知法犯法,该死!

    当下大掌一挥:“革去他大理寺少卿一职,降为从七品太官令,即刻执行!”——

    皇甫谧从正阳宫出来,濮阳已经等在了外头,当下迎了上来:“爷——”

    “嗯,丞相府情形如何?”

    “孟小姐已经服下药,如今还昏睡着,并无特别。”

    皇甫谧略略点头,“那边你不必管了,现在去办一件事。”

    “请王爷示下。”

    “亲自去守着大理寺少卿季云鹤府邸,任何的举动,事无巨细都要向我禀报,尤其是要瞧瞧,他与哪些人有往来。”——

    孟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屋中只掌了一盏灯,忽明忽暗的晃着,瞧出去,只见一个影子晃来晃去,她低低唤了声:“欢颜?”语气却不那么确定。

    帘子被掀开,一个俏生生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小姐,你醒了!”

    一声惊呼,欢颜一下子就扑了上来,紧紧的抱住孟菀的身子,眼泪扑簌簌的就往下落。

    孟菀身上还有伤,痛的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昏睡前的记忆,却点点浮上了脑海。

    她明明是在牢里受刑的,后来晕倒过去,再后来……

    记忆有些模糊,只依稀间记得有人去救她,可是努力想也想不起究竟是谁来,只能蹙着眉,拍了拍欢颜的肩膀:“丫头,是谁把我送回来的?”

    闻言,欢颜忙擦干眼泪,一边扶着自家小姐坐起来,一边道:“小姐不记得了?是衡王殿下啊,抱你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可把奴婢吓坏了。”

    孟菀没心思听她后面的话,秀眉蹙的更紧了。

    衡王救的她?怎么会?若是没记错,她与那衡王,根本从未见过,他又怎会救她?

    满腹的疑惑,这会儿孟丞相与三夫人也都听闻她醒过来的消息,急急忙忙的赶来,免不得是一番嘘寒问暖,还让大夫又把了脉,折腾了好半天才罢休。

    坐在床边,三夫人紧紧拉着孟菀的手,不觉间泪已涟涟:“菩萨保佑,没事了,总算是没事了……”

    孟菀心中还疑惑着,不经意对上父亲投过来的探究目光,显然也是充满了疑问,孟菀知他定也是想知道她为何会引得衡王来相救,可是,她当真也是稀里糊涂的,只能避开父亲的目光,眸色怔忪。

    好在蒙将军瞧着她身体虚弱,只是让她好生的歇息,不要多想,之后便与三夫人一道离开。

    看着那二人的身影,躺在床榻上,孟菀却是再也睡不着了,安心满脑的都是疑问。

    像衡王为何救她,之后的事又该如何是好?事情到底能不能查到真相……一个个,一桩桩的,倒是越想越困顿。

    也不知是不是药力的作用,没多一会儿,竟然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却是睡得香甜,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因为身上的伤严重的很,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帐子外,昏黄灯光下,依稀可见一个身影坐在窗子前,以为是欢颜,便低声的叫了一声,却不想帘子掀开,会看到凤七的俊脸。

    孟菀明显愣了一下,他已经快步上前,一把握住她艰难想起来的身子,语气带愠:“你这身子,便好生的歇息,谁许你起来了?”

    孟菀不知他那怒气来自何处,耸了耸肩,而后抬手:“我只是想喝水罢了,劳烦你——”

    倒是支使起人来脸不红耳不赤,凤七不由得好气又好笑的瞪了她一眼,转而去到外头,没多一会儿,手中便端了两个瓷碗进来。

    “先把这个喝下。”一碗是黑乎乎的,散发着苦涩药味的药剂,举到她的眼前。

    孟菀不由得蹙了蹙眉:“这是药?”

    “废话!”

    孟菀倒是有些不高兴了,她这还病着痛着呢,他不但不关心一句,还摆出谁欠他一百两银子的模样,“我不要喝,方才大夫开的药我已经喝了。”

    “这个不同,喝掉。”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

    孟菀彻底恼了:“你干吗板着张脸,我做错什么了吗?”

    还敢问!

    “为何出事的时候不找我?明明血鸢就挂在你的脖子上,当时你做什么去了?”

    这……

    “我被关进天牢里,就算找你,也没什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