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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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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察觉到什么了吗?还是说君无痕已经察觉到什么了?

    “我和她们的心是一样的,都是深爱着皇上的。”好吧,虽然她说的是违心话,烦请八路的神仙塞住耳朵或是自动过滤好不?

    白亦说这话的时候故意避开霄的眼神,生怕自己底气不足的样子被霄发现,有时候说自己爱自己的仇人实在是这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了。

    “呵呵,”霄突然冷笑,那绝冷地脸庞上有着恰似江湖杀手的冷意,

    “她们,你觉得是爱着皇上的吗?她们都只不过想要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罢了;对于皇上而言,她们只是是皇上的棋子罢了……你真的是她们中的一员吗?”

    白亦不怒反问,“哦?霄,你是想说我连做棋子的资格都没有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白亦更多的则是抱着一种鱼死网破的决心吧,若真的如月所言必须得要爱上君无痕的话,那么首先就得跟他相处,必须在渐渐的相处中隐藏自己内心深处的恨意。

    “你应该知道自己配不配做一枚棋子。”

    霄幽深的紫眸定定地盯着白亦,仿佛要在一瞬之间将她看穿,那语气中有着更深的冷意,让白亦冷不丁地微微触动了,好像霄已经知道了她的计划一样。

    难道他在告诉我君无痕已经怀疑我了,而他也根本就不相信我?

    在白亦兀自沉思的时候,霄好像是叹息着说道,

    “没有权力没有财力空有美貌是无法在皇宫中生存的……”

    话一说完他也像来时一样毫无预兆的走开,黑色的衣袍因为他风一样的速度飞扬着。

    不知怎的,白亦好像看到了他决然离开时地一抹寂寞和不安全感,那幽黑的袍子更是流露在外的疏离;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黑色背影,白亦忽然觉得自己很累,好像顿时失了支持;又好像自己突然得到了某种支撑力,抚着她瘦弱的肩膀。

    只是不管怎样,她都觉得自己的心空荡荡的,空到唯有仇恨才能够支持她这具躯壳……

    接着在白亦还在想着怎么再次见到君无痕的时候,圣旨已经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她的眼前。

    “秀女白亦暗动心思,让朕实为不悦,特撤去其秀女身份,贬至浣衣房为奴为婢,钦此!”

    白亦接过金黄色的圣旨,心里却异乎寻常的平静,好像早已知晓会是这样的结局一般,“奴婢遵旨!”

    四字一说完,那些跟随而来的公公和宫女都厌恶似的离开,连在这里和白亦站上一会都像是在贬低自己的身份。

    “呵,”白亦淡淡地笑着,拂了下自己的袖子,圣旨在瞬间便会黄色的碎片,飘落在偌大的宫殿中。

    “你真够大胆的!”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突然从白亦的头顶传来,白亦着实被吓了一跳,可是想想自己已是带罪之身,再大的错也已经不是错了。

    白亦抬头终于发现了悬在房梁上的人,他着一身黑色夜行衣,宛如猴子倒挂金钩,对此白亦莞尔一笑,“你也一样。”

    “谁说不是呢。”

    那人一个翻身,本是悬着的脚也平稳地着地了,单手举着下巴上上下下将白亦打量了个遍,

    “我还在想什么样的人这么大胆竟然敢撕毁圣旨呢,原来是个美人啊。”说着他缓缓走近白亦,抬起白亦的下颚,“美人,你就不怕被治罪?”

    白亦拿掉那人的手,正眼看着那人,清冷的眸子好似幽深的东海,波澜不惊却满是奇迹,

    “阁下好像也不害怕?”

    在皇宫大殿见到一个陌生人已属不易,而这人竟然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以真面目示人就不得不猜测他的身份了。

    要是白亦早知道他脸上的那所谓真面目只是一张人pi面具,说不定连剥他人皮的心都有了。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那人丹凤目中好像有什么闪烁了一下,好像在沉思着什么,不一会儿他便似笑非笑地说道,

    “姑娘误会了,我倒是没有姑娘那样的胆量,”伸出自己的右手,金黄色的大块碎片就那样静静地躺在他的手掌上,“连圣旨都不放在眼里。”

    碎片被他抛向了空中,白亦抬眸看着,那碎片上赫然写着两个字“白亦”,那样的显眼,那样的清晰。

    对此白亦不仅惊骇,那人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在自己手里取走了一小块,看样子也是不好对付的人。

    轻功卓尔不群,内力不容小觑。

    白亦一把抓住空中飘扬落下的碎片,闭着眼睛捏紧,再张开时已成粉末状,

    “还请阁下忘记。”

    那人看着白亦的一举一动,眼里流露出一丝赞赏,脸上却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他轻呼着气,白亦手中的粉末随风飘散。

    “我只记得在燕玺殿见到了个美人。”

    闻言白亦竟感到一丝困惑,这人到底是谁?竟然知道这是燕玺殿,就算对君凌国皇宫了如指掌的白亦也没有立刻猜到自己身处何处啊。

    说完他的手再次钳住了白亦的下巴,“美人,你呢?”

    白亦冷冷地掰开他的手,清冷地眸子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我从不知道除了君无痕和霄外还见到了什么人。”

    一句话说完,白亦转身离开,雪白的衣袖迎风飘扬,如白雪飘飘,纯洁而美好,她独自一人在没有宫人带路的前提下一步一步离开燕玺殿。

    “呵——呵,哈哈,”那名男子顿时大声笑了起来,“竟敢直呼他的名讳,有意思,有意思。”

    他的声音在偌大的宫殿中传开,却没引起任何的**。

    到底是燕玺宫太过偏僻还是隔音效果太好,抑或是别的什么原因?终究白亦是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