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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0:背着我找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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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幼小的他见到了父皇,一股邪恶的念头升起,他设计将皇上关进皇后寝宫的密室。

    皇上身子娇贵,两天都没有喝水吃东西,如今已经口干舌燥,饿得两眼无神,筋疲力尽,一直以来都没有受过那样的苦啊。

    五岁的君无痕拖着幼小的身体,一步一步爬到父皇的面前,乖巧地喊道:“父皇,父皇。”

    皇上虚弱地喊道:“你是——?”

    “父皇,我是你的皇儿呀。你醉酒那晚被皇后设计,与我娘,也就是皇后的宫女小兰在一起,也就是那次才有了我。”

    “哦……我早就知道,皇后假怀孕的事了。”

    小君无痕趴在自己父皇的耳边轻轻问道:“父皇,你很渴很饿吗?”

    君凌国国君再次虚弱地点了点头,再睁眼时只看到那张溢满幸福笑容的小脸蛋。

    娘,你说过要抢的,要把想要的都夺过来吧。娘,你看到了吗?父皇跟我关在一起了,是我的主意耶,因为今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小小的君无痕,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低头咬破自己的脉搏,鲜血汩汩地流出。

    他慢慢爬过去,将手腕伸向皇上干裂的嘴唇,鲜血一点一点的滴落。

    皇上的嘴角一张一合,这是久旱逢甘露的时刻,他没有睁眼,却也开始有了生的希望。

    直到最后一刻,五岁的君无痕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看着自己的父皇缓缓睁开眼睛,才微笑着倒在了他的身上。

    娘,你看到了吗?孩儿真的很勇敢,勇敢地去欺骗,勇敢地去争取,勇敢地去拿命做赌注。

    ……

    很多年以前的景象就像幻灯片一样,一幕一幕地出现在白亦的面前,那是君无痕小时候的记忆,有快乐有悲伤也有血红色。

    有人说紫色是世间最寂寞的颜色,所以君无痕才那么喜欢吗?

    “君无痕,那就是你的内心世界吗?五岁以前,只有娘亲相伴,虽然总是挨打挨骂,却依然无悔,只因你爱她……五岁以后是绵绵无期的寂寞,没有尽头的黑暗,勾心斗角的皇宫,体弱的父皇,奸诈残忍的皇后,所以你才变得那般虚假、那般喜欢算计吗?”

    “好吧,我决定不恨你不怪你不杀你了。”白亦看着君无痕释然一笑,轻点他的额头,“要是我想办法离开,你可不许阻止哦,要不然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冰凛的声音从心底响起:“主人,他睡着了,你说什么他都听不到。”

    “要你管。”

    “砰——”地一声巨响,错,不是巨响,是白亦的错觉,只不过有风吹开了窗子罢了,接着一袭冰蓝色突然出现在了床榻旁,他仍带着银色面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才几天不见,你就背着我找男人?”

    “……”白亦无语了,她真的很想跳起来跟这个死东西单挑,可是君无痕像抓住唯一的救命草一样死拽着不放,还一个劲地喊着“娘,娘,你别走……”

    “呵呵,”银发男子一个闪身,就到了白亦的身前,他俯身定定地看着白亦,“原来你已经这么老了?”

    白亦已经怒发冲冠了,这是什么人嘛这是,怎么她出问题的总有他在,愣是没控制好情绪大吼道:“你才老了呢,你全家都老了!”

    这不吼还好,一吼是惊天动地啊,侍卫齐刷刷地撞门而入,“太子——”

    “你们有毛病啊,不知道我跟太子殿下在里面吗?”

    他们眼力蛮好,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太子正躺在白衣女子的怀里,立马抱歉地再次看了一眼白亦,很识相地推了出去。

    要是白亦知道那一眼是为了好回去向某人报告,她一定会气得杀了他。

    白亦一个平躺,终于很荣幸地看到了那个银发男子,怒斥道:“你怎么还在?”

    他正横挂在上空,长长地银发垂直而下,差一点就可以落到白亦的脸上,脸上依然挂着一抹邪笑:“呵呵,我的女人,你总是这么关心我。”

    白亦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怒呵呵地说道:“对呀,我是很关心,关心你祖宗十八代,关心你什么时候死了,好挖了你的坟偷了你的陪葬。”

    终于骂出口了,心里多少舒服了许多,白亦很不留情地将君无痕往旁边有一推,管他醒没醒呢,反正今天不跟这个神秘人斗上一斗,她都觉得对不起自个。

    “喂,你是不是很闲啊?我找碧海玉箫你要管,我寻死你要管,现在连我睡觉你都要管呀?”

    白亦咬牙切齿,气得就差出拳开打了;银发男子倒是一脸很开心很享受的样子,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只能说你在想我啊……”

    “谁想你了?”白亦可就是不明白了,这人怎么老是说她在想她呢,再说了他们在什么碧若海可是第一次见哦,怎么着也只算仇家,还结了不少梁子呢。

    银发男子突然欺身,将白亦震得差点倒在君无痕身上,他笑问道:“你敢说你没想过我?”

    貌似真有想过耶,可她是谁呀,说谎都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白亦很是无奈地皱眉,“我见过自作多情的,见过自恋的,怎么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个极品?”顺便伸了伸大拇指“够自恋,够自作多情,简直都可以跟谁谁谁的谁媲美了。”

    “多谢夸奖,我可以理解成一个女人对自己男人的宠爱吗?”

    “呕——真牛,你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白亦得出一个惊世骇俗的结论,这个男人是绝对中的绝对,极品中的极品,肯定有神经分裂,重度精神病,没有一刻是正常的。

    银发男子正襟坐在白亦的身侧,手不自觉地抚摸她墨黑的长发,轻声喃喃:“该怎么办呢,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同床共枕,我的心好痛……”

    那样子像是真有那么回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