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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男人与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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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没人理会,在强索与抗拒之间,在钳制与挣扎之间,身体以外的东西已无人去管。

    圈禁着女人双手的大掌坚固如铁,在她身上游离的指掌却灵动如鱼,轻巧熟捻地抚摸过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如游鱼戏水。

    身体永远比内心诚实。

    书颜徒劳地扭动着身子,却可悲地发现她的身体竟然有了本能的反应,嘴唇因他大力的吮.吻而疼得有些麻木,他手上的动作都轻柔得几乎令她沉溺。

    这种感觉陌生而奇妙,这个一向冷沉的男人,对女人的身体似乎并不陌生,甚至,极懂得如何让女人愉悦。

    身子轻微地颤抖着,后背紧贴着门板,想退,又无路可退,若不是头顶上那只手紧紧地固定着她,只怕她早已站立不住。

    晕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轻阖着眉睫,微张着双唇任他索取,禁不住低吟出声,这声音在寂静得只能听到彼此呼吸的房间里,尤其娇.媚绵软。

    这声低低的吟哦似乎让男人更为热切,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滑腻柔软的肌肤上游走着,带来微微的刺痒,然而书颜却是吓了一跳。

    她微微打开眼帘,入眼的是男人英挺的眉以及他低垂的眼睑,他似乎已经动了情。

    她使劲闭了闭眼,力求保持一点清醒,她不能,绝不能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做出也许会令彼此都后悔的事情。

    他的舌还与她的唇齿纠绊着,她狠了下心,贝齿倏然用力一合,浓重的血腥之气霎时弥漫了整个口腔,有温热的液体濡温了唇舌。

    身上顿时一轻,慕容子渊猛地退后一步,墨眸如火炙般盯着她,微抿的双唇轻轻动了动,随后吐出一口血沫,又抬起修长的手指在嘴角轻轻抹过。

    书颜无力地靠着门板,双腿微微打着颤,她反手支撑着门,努力使自己不至于当场瘫于地。

    她的嘴里还残留着他的血,但她强迫自己咽了下去,他眼中的炙热让她不敢正视,更不敢当着他的面将那口血水吐出,她怕招来更可怕的后果。

    刚才那一下,若不是他反应快捏住了她的下鄂,他的舌头极有可能真被她咬断,虽然她留了力,但不敢留太多,怕起不到效果。

    “很好,竟敢咬我。”慕容子渊冷冷地看着她,脖颈上的喉结轻轻地滚动着,她知道,那是因为有新的鲜血不断地涌出,他不得不时时咽下。

    他现在应该是极疼的,但他哼都没有哼一声,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她心中忽然生了些许内疚,也许她可以下口再轻一些。

    “那是你该咬。”她冷冷地笑,压下了那丝疚意,将重心集中在脚下,尽量使自己站得挺直些。

    他本就比她高出许多,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令她倍感压力,不得不以此来给自己增加点底气。

    他的眸光却是更灼了几分,长睫微垂,定在她胸口的位置。

    她一惊,低头看去,脸色一下白了,慌不迭地扯过敞开的衣襟,胡乱地掩盖住那片雪白的肌肤。

    里衣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打开,便是那肚兜,也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带子,低低地斜着,露出了一侧的丰腴。

    黑影压下,双手再一次被迫举过头顶,被她草草掩起的衣衫尽数敞开,那片春光重又显现。

    “还敢嘴硬?”他欺身上前,紧实的身躯抵住了她的柔软,眼眸恶意地扫过那处因他的挤压而隆起的丘壑。

    “你,想做什么?”她的心微微一慌,但没有表现在脸上,尽管强自镇定并未能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她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如果这个男人一定要做什么,她根本不可能逃脱,再不可能阻止。

    男人与女人在体力上本就有着天与地的差别,更何况,这男人的力道更是大得惊人,她那点力气在他面前无异于蚍蜉撼树。

    “做什么?”他的嘴角浮起邪魅的弧度,惊心动魄,“你说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能做什么?”

    他说得并不隐晦,虽是问话,意思说得显而易见,甚至可以说直白。

    书颜看了他半晌,轻轻一笑,“慕容子渊,你爱我么?”

    他俊眉微挑,“不爱如何,爱又如何?”

    “如果不爱,你不觉得做这种事情很恶心么?”她笑中带嘲,“在我认为,如果没有感情,岂非无禽兽无异?男欢女爱这种事,本来便需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

    “谁说一定要爱才能做。”慕容子渊睨着她的眸,忽地笑出声来,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说得冠冕,可你的身子却告诉我并非如你所说。或者说,你已经爱上了我?不要告诉我你刚才没有感觉,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你混蛋!”书颜的小脸刷地一下红了,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那一声低吟。

    可那是事实,她无法反驳。

    长指轻挑,勾起她的下颌,逼迫她不得逃避他的眸光。

    “如果我是混蛋,我现在早已把你扔到了床上,而不是在这里跟你磨嘴皮子。”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眸色幽暗,随即身子缓缓离开。

    书颜顾不得其他,忙伸手将衣服掩了,嘴唇紧抿着,盯着他未作言语。

    慕容子渊拭去新渗出的血迹,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地上,“这是什么。”

    他问着,也不去捡,只是看着书颜,如果他记得没错,这东西是从她怀里掉出来的。

    书颜攥着衣领,对他这般轻易放过她犹自意外,此时他这一问,侧脸看去,脸又红了红,走过去伸手便要捡。

    未料那人动作却比她快,她只觉得指尖一暖,与他的手指轻轻交错,东西已到了那人手中。

    “还给我。”她急了,伸手便去抢。

    他却不给,也没见身子怎么动,已离她几步远,摊开了掌心,仔细打量起那东西来。

    “我还没做好,等我做好了再给你。”她说着,又要去拿。

    他却抬高了手,让她看得见够不着,眼睛只是凝着那东西,若有所思。

    “这是你做的?”他问。

    书颜撇了下嘴,嗯了一声。

    “真丑。”他嫌弃地看着那东西,又加了一句,“跟我原来那个差远了。”

    她一下子来了气,瞪着他,“嫌丑就还给我,本来就跟你说了还没做好。”

    他却理所当然地将那东西放进了怀里,淡淡道:“既然做了,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以后做个好的再来换。”

    “休想!”她冷哼一声,“我的手艺就这样了,你爱要不要,别想着我还会给你做。”

    “你不做也可以,到时候别人问这么难看的香包是谁做的,我就说是你。”

    “你!……随你的便!”

    ******

    那个香包最终还是没能拿回来,非但如此,她让那个无赖的男人出去一下,好方便她整理衣服,他竟然直勾勾地盯着她说,这衣服是他给解开的,他有义务替她穿好。

    结果,她只得在他炯炯的注视下,手忙脚乱地将里面的衣服胡乱裹了裹,连肚兜的带子都没系上,只将最外面的裙子整理妥当算数。

    出翊风轩之时,她没敢看林启程然二人,一路低着头疾步走回映墨阁。

    那个惨不忍睹的香包,是她逼着碧荷花了一晚上时间教她才做出来的产物,最后在碧荷鄙夷的目光下,她知道手工作业失败了。

    确实,她自己都看不上。

    且不说那看不出是什么的刺绣,就连最简单的针脚都歪扭得不成样,碧荷实在看不下去,不止一次地说,小姐,让我帮你做罢。她死要面子地说不用,她既然答应要做个新的还给慕容子渊,总不好拿别人的去糊弄,再者,她也不愿意这样做。

    选用的是他最喜欢的紫色,其实她并不知道他是否喜欢,只是见他的衣服总是那颜色,她便如此认为了。

    盯着那光亮的紫缎,她想起那个被扯破的香囊上面的那条柳枝,想着她也不能啥也不绣就给人家,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往上面绣点什么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那芳华园里满园子的桃花,既然那里被他列为禁地,想来在他心里必是有着什么特别之处,便绣了朵桃花。

    如此,在经历了无数次被银针扎出血的教训之后,一个号称香包实则怎么看怎么不象的东西便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