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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你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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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边流云似火,在慕容子渊身上洒下璀璨夺目的光辉,沉静的脸孔清冷如水,墨般的眸心却像是灼着两团幽暗火焰,坚毅的嘴角紧抿着,静静地看着书颜不发一言。

    书颜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男人的大掌紧紧抓着她,青筋突起,她微蹙了眉尖,很想告诉他,松开些,她不会跑,很疼。

    然而她终究没有说,四周安静得过分,她的视线慢慢往上移,看到了男人眸中的那丝压抑着的怒意,她细细地回想了一下,觉得他似乎没有生气的理由。

    她想,她的眼神出卖了她心中的想法,因为她看到慕容子渊眸中的火焰瞬间旺了起来,然后又突然熄了下去,那眸中的漆黑令她心惊。

    他不再看她,只是淡淡地看向了对面的男人,手中的力道却是比先前更甚。

    她也跟着他的视线转向了慕容子修,那个男人好看的唇角噙着优美的弧线,眉梢轻轻地扬着,只是那双眼睛却不似他的笑看起来那般惬意。

    “六弟,你来得正好,颜颜便交给你了。”

    “那是自然,五哥不必费心。”慕容子渊薄唇轻勾,淡然一笑。

    若不是腕上的疼痛提醒着她,书颜几乎以为,刚才她所见到的都是错觉。

    ******

    “洛书颜,你到底还要招惹多少男人!”

    在嗖嗖的风声中头晕目眩地切身体验了传说中的轻功之后,在一众侍卫婢子小厮惊诧的目光中,慕容子渊阴沉着脸将她推入翊风轩,将她抵在闭合的门板上之后,慕容子渊终于咬着牙爆发了压抑了一路的怒气。

    他从来不知道,单单一个简单的握手,就能挑起他十多年来未曾有过的怒意,更不知道,他会为此而情绪失控。

    昨日,她说,爷,我们回家吧,我好饿。

    回家,这个词有多久不曾有人对他说过了?

    五年,十年?不,不止。

    应该在六岁以前。

    那时他那美丽贤淑的母亲还没有死,他还能感受到家的温情,他的母亲常带他出去游玩,每每回去的时候总会对他说,渊儿,我们回家罢。

    只可惜,后来再也听不到。

    在民间暗访的时候,他不止一次从那些普通百姓的嘴里听到这个词,自然,温暖,他认为,这种温暖很动人。

    本以为,他再也体会不到这种温暖,然而就在昨日,一个女人对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当时,他的心象是被什么重重击了一下,有一种东西在身体里不断激涌着,他说不清那种感觉。

    他想,他以后是不是该对这个女人好一点。

    可是今天,跟他说了那句话的女人,却出去见了两个他的哥哥,甚至暧昧不清。

    “你在胡说什么?!”书颜微微恼了,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更不觉得她应该对他承诺什么,她问心无愧。

    “你敢说没有?”慕容子渊冷笑,“你今日是不是去过太子府找我那三哥?之后又是不是与我那五哥当众亲热?这不是招惹是什么!”

    “你派人跟踪我!”书颜不禁怒了,伸手便去推他。

    “是又怎样?”慕容子渊未想否认,擒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书颜倔强着小脸,杏眸华光闪动。

    “你是。”

    “我不是!”

    “你是!”

    “我不……”

    她未能再说什么,一双炽热的唇猛地扑将下来,在她唇上吮.吸掠夺,将她未说完的话堵在嗓子里。

    她死命摇头,本能地抗拒着这种亲热,紧抿了双唇将他的抵挡在外,他也怒了,有些粗暴地挤压着她的唇,啃咬厮磨。

    淡淡的腥甜染上了彼此的唇,充斥了鼻端,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她只觉得唇瓣很痛,应该是破了皮。

    男人的怒意似乎愈甚,她的抗拒,长久的不得而入象是为了证明她自己所说的话,唇齿下不由一个用力,血腥的味道瞬间浓了起来。

    她遽然吃痛,放松了牙关,男人的唇毫不温柔地撬开了她的唇,长舌瞬间长驱直入,狂烈地卷扫过她的舌,她的口腔。

    她的头脑有片刻的眩晕,她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他抱着一路疾飞而造成的后遗症,想着又要去推他,用力却不得时才想起双手已被他有力的掌禁锢在了头顶。

    她不明白他在怒什么,她与他唯一的交集便是拜过天地,但谁都清楚,那只是在遵从一道旨意而已,之后该做的事他们都没有做,他不想碰她,她正好也不想,这是彼此都乐见其成的事。

    他说,她是他的女人,她否认,这并没有错。

    除了上次的强吻,他们并没有夫妻之实,更何况,杜芸雯才是他心爱的女人,这是事实,他现在又何必强行要求她承认。

    这样的要求未免太过霸道,所以,她才是那个应该生气的人。

    开始使劲扭动身子,她不喜欢这种强迫,不带一点温情,只有粗暴,掠夺,她不想再继续这种纠缠。

    更重要的是,她发现自己虽然不喜欢这样的狂暴,对他的触碰却不

    厌恶,这令她更为想要挣脱。

    男人的呼息却越发地粗重了,单掌举着她的双手,另一只大掌却猛地扯开了她的束腰,她只觉得胸前一凉,衣衫的前襟已被他粗鲁地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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